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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第 89 章(2 / 2)

办好了精油生产器具的制造一事,陆知杭还有其他事宜要操办,香料的来源,合作等都需要商谈,一时半会抽不开身,后日就是符元明生辰,他今日不能谈好,就得耽搁一天。

“后日陆昭也得一同祝贺师父寿辰,好在鼎新酒楼日常的运作不成问题,少一人也无碍。”陆知杭来时拿着图纸,走出木匠铺时已是两手空空,口中念念有词。

他送给师父的贺礼前阵子就送出去了,正是那辆特制的自行车,明日还得再备一份才是。

按照陆知杭的所想,暂时抛弃了之前的方案,转而想送些精油和香水当做贺礼,寿辰时必会有不少江南名流赴宴,正好能给潜在目标人群打一波广告,何乐而不为?

再者,符元明对香水这玩意还是有几分兴趣的,从他屋内时时染着香料就能窥探一二,这香水送完一瓶,再赠些香料让他老人家自个调配喜欢的味道,通俗点说就是香水diy。

陆知杭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正想坐上马车往闹市的另一处走去,就见不远处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繁杂的讨论声不绝于耳。

乌泱泱的人群阻挡了其他人想要窥视的目光,从那些百姓兴致盎然的神情就能察觉出,他们此时正乐在其中。

“那处可是出了什么事?”陆知杭朝前方瞥了一眼,随口问道。

在他出来的短短一盏茶的功夫,自那处乌泱泱的人群开始,人群已经逐渐往外延绵了,隐隐有包围整条街的趋势。

“公子,这就不知了。”马夫从头到尾都坐在这,未曾离开过,哪里能得知前面围成一团的人是为了什么。

陆知杭有事在身,当下就收回目光,没有跟着众人一起看热闹的闲心,迈开步子就准备上车厢。

只是他的脚方才踏出,不远处就又哄闹做一团,那从前方推搡而来的妇人就囔囔着道:“你别推啊!你想看,老娘就不想瞅两眼了?”

不小心推了妇人一下的男子讪讪道:“我这又不是成心的!那可是一国公主,我这辈子都没见着过呢,据说生得可俏了,你个妇道人家有什么好瞧的?”

“你见得,我就见不得?”那妇人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接着道:“我这不是来沾沾公主的贵气?”

“一国公主……”陆知杭在听到‘公主’二字时,上车的动作一顿,额角好似针扎般疼痛,缓了一会才舒坦些。

“公子,得快些走了,这人有些多了,再不走马车就走不开了。”马夫瞧着这阵势,不快些驾马离去,等会就该被这群道听途说之人站满了。

这些百姓也是闲得慌,不知从哪听说的在这条长街能瞧见公主,里三层外三层包围了不少人,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笑话,公主那可是金枝玉叶,自小生在皇宫里娇惯着养大的,普天之下除了稳坐凤位的皇后,谁能比她更尊贵?这等人物又怎会在这街巷中?

“你且在这等会。”陆知杭的目光早已飘到了那被人山人海的地方去,轻飘飘地抛下这句话就往大娘那走去。

“诶!公子。”马夫面色古怪,还想着把陆知杭叫回来,奈何身份有别,他就是想早些走都不行,只能按捺下焦急在原地等候。

“大娘,你从何处听来的,公主在这附近?”陆知杭端得是君子谦谦,朝着粗布麻衣的大娘温声细语。

听着耳畔清冽低沉的男声,大娘心里一阵舒坦,仰首望去还是个生得仙人之姿的书生,当下脸上喜形于色。

大娘乐呵呵道:“我也是听邻里说的,公主原是在凤濮城避暑,今日正好要摆驾回宫,就在前头了,不稍片刻该是到这了。”

护送公主回京的阵势浩大,她也只是道听途说就往人堆挤过去了,奈何前方的人着实多了些,怎地也挤不进去,只能退而求其次往后边的必经之路跑。

腿脚快些,说不准就能一睹天家威严呢?

“……多谢解惑。”陆知杭眸色微沉,面上不动声色地谢了一声。

他不知对方口中的公主究竟是何人,随行的妃嫔公主不计其数,不单单云祈一人,但仅是‘公主’二字就让他乱了心神。

倘若云祈真要摆驾回京,岂不是只能到了春闱再见了?

圣上都还留在淮阴山庄,对方又因何变故提前回去,这些困惑都萦绕在陆知杭的心头。

“快瞧!好多官兵!”

“马车内坐着的人就是公主殿下了?”

“这遮遮掩掩的,什么也看不见啊。”

“这马车四面都是用上等的丝绸裹住的,还是檀木。不愧是天家,果真气派!”

站在里头懂行的人喋喋不休地解说了起来,引起凑热闹的百姓惊叹连连。

只是他们虽都踮着脚尖想涨涨世面,奈何两侧官兵守得严,半寸都不得接近,仅余下眼巴巴的目光流连。

陆知杭闻声望去,就见到浩浩荡荡的队伍中,随行的官兵皆是不苟言笑,一派威风凛凛,远远望去就吓退了不少人。

在那支庞大的队伍中央,三三两两的马车被严密护送中,在瞥见第一辆、第二辆时,陆知杭神色淡淡,直到最后车厢那熟悉的繁贵装饰,才让他视线停滞。

“承修……”陆知杭止水般的双眸顷刻间划过波澜,喉结微动。

他的视线在那辆马车上停留了许久,久到几十米外的车厢已经被骏马拉着到了他的面前,耳畔沸反盈天,他却怔怔出神,只瞧见那辆富丽堂皇的马车。

陆知杭指尖微动,想有所行动,可思量了片刻权衡利弊,到底明白了今时不同往日,那人已是陌路人,不会为了他牵动情绪。

陆知杭抿紧了嘴角,面上温和的笑意收敛,缱绻不舍地追随着那辆主镶金马车,目光灼灼,好似在凝望世间罕有的瑰宝。

不知是那滚烫如火的视线惊扰了天威,原本紧闭着的窗棂骤然没人打开,紧接着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掀起帘布的一角。

素手纤纤,不染豆蔻。

明艳的美人脸上戴好了灿金色的面具,深不见底的幽深眸子漫不经心地扫过人群,众生百态,尽收眼底,最后在瞥见陆知杭时顿住。

那双摄人心魄的丹凤眼无波无澜,分明是陌生的神色,可当真见到了心心念念着的人,被看一眼都有种怦然心动之感,难掩异样。

陆知杭嗫了嗫嘴唇,没再说话,心尖犹如被人抓挠了般,轻轻痒痒的。

只是一想到往日会对着他泛着红晕的人,如今波澜不惊,又觉得怅然若失。

云祈仅是云淡风轻地瞥了一眼,而后就关上了窗棂,放下帘布闭目养神,懒懒散散地倚着假寐。

混沌黑暗中,那张书卷气的脸瞬间闪过,云祈猛地睁开了双眼,面色阴晴不定。

那书生相貌堂堂,哪怕藏于众生中都能让人一眼就发现他的存在,自己会独独记得也实属正常,就是心底不知为何有些酸胀,让人不得劲。

“殿下,可是有哪里不适?”钟珂见他脸色难看,不由紧张了起来。

他们一行人在江南已经耽搁了许多时日,照往年这会已经早早在晏都了,偏生皇帝有要事得留在凤濮城处理,这才让女眷先行回京。

回京对钟珂而言当然谈得上好事,这般就能错开殿下与陆知杭碰面了,如今解忧的药效尚且不稳定,得过段时间才能彻底绝情,她自是不愿意两人又生情愫的。

至少短时间内不行,否则千方百计哄骗着喝下的解忧就白费了。

云祈在平缓了莫名杂乱的心绪后,半睁着眸子,淡淡道:“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这……殿下如今已是年过十七,忘记些琐事也正常。”钟珂闻言,险些露出破绽来,埋首低声恭顺地回了一句。

从这个角度望去,云祈瞧不见钟珂的脸色,他沉下脸来细细回忆起了前尘往事,确实有事情不记得了。

儿时的记忆消失了大半,不过他那会年纪尚浅,忘了也正常。

就是一年前去到长淮县的记忆会缺失了一块呢……

寻常的小事不记得正常,可他那次去长淮县是为了解除符元明尽心的精心谋划,怎地也不该忘了,更不可能半点印象都没留下。

除此之外,在凤濮城中空白的画面也不少,倘若都是些琐碎事,没有印象也能理解。

事关夺权的记忆倒算得上完整,云祈暂且把这些事都归结于不重要就淡忘了。

“去年到长淮县发生了何事,你可知晓?”云祈深邃的眸子落在钟珂身上,压低了声音问道。

闻言,钟珂一怔,这事她去年从殿下的三言两语中拼凑出了个大概,但那事又没陆知杭掺和,缘何会把这事也记不起来了呢?

“长淮县的事,只从殿下口中得知,被一戴着古怪面具的男子坏了好事,那男子还曾胆大包天出言轻浮殿下,后边好像是一块摔下了洮靖河,具体奴婢就不得而知了。”钟珂苦思冥想过后,说道。

云祈晦暗的眸子划过一丝杀意,凉凉道:“既坏了事,可有将其杀了?”

“呃……还未,被那贼人侥幸逃脱了。”这事钟珂没跟在身边,知道的也不详略,只在沧溟客栈匆匆见过一面罢了。

听罢,云祈神情仍是风轻云淡,只是说出的话却莫名透着凉意,轻声道:“一年都不曾将这人毙命,你们办事的效率实在让我难以放心。”

“……”钟珂面色古怪,总不好说云祈曾经是下过命令,要将那面具人掘地三尺找出,千刀万剐来着。

后边到了凤濮城,追杀令取消的也是他。

云祈不知钟珂所想,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寒意,不由想起了居流来,以对方的身手也制服不了那面具人吗?

可惜他醒来后就不见手下的身影,问起钟珂,只道对方被自己派去行了紧要的任务,一年半载的怕是回不来了。

问起是何事,又说是极为机密的事,哪怕是钟珂都不得而知。

车厢内暗流涌动,马车外却响起了阵阵惊呼。

“适才那位就是公主殿下?”

“当真生得倾国倾城,俏得不似俗世中人。”

“我这沾染了殿下了贵气,岂不是要转运了?”

身侧接连不断的欢笑声拉回了陆知杭的思绪,他深深地凝望了已经消失在眼前的队伍,长长叹了口气。

早在沧溟河上泛舟时,他就从云祈的话中得知,对方总有一日要回去晏都的。

只是这些时日的相处,情愫渐生才让这份离别的酸涩又浓重了几分。

纵使再多不舍,还是得坦然接受现况,他既无力阻止,就只能成倍的付出,务必在明年的秋闱荣登桂榜,后年才得以去晏都参加春闱。

“承修,日后见。”云祈修长的睫毛垂下,盖住眼底泛起的涟漪,温声细语地低喃一声。

不过,他这话方才落下,记忆中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就在脑海中扭曲了几分,甚至隐隐有模糊的趋势。

陆知杭眉头紧皱,一手揉了揉太阳穴,仍耐不住脑袋生起的胀痛。

似乎只要他越想,这疼痛的愈发深刻,挣扎许久他才放弃了继续回想的念头,屏息静气。

陆知杭待在原地缓和了一段时间,脸色才逐渐好转,再回神时就发现没了热闹可看的百姓有不少已经脸泛红晕地盯着他瞧了起来,怪不得突感周遭燥热得紧。

“这……这位公子生得好面生。”凑在前的女子羞涩道。

“这不是那日在街巷骑着自行车的公子?”有人惊呼。

“……”陆知杭嘴角抽搐了几下,不敢在此多待,并未细听几人细碎的讨论声,就赶在人群越来越多之前上了马车,往卖香料的地方而去。

他还得谈妥香水的买卖,银子不嫌多。

仔细算算账,他这三个月挣来的银子至少有万两银子,具体的陆知杭没算过,刨去成本也是笔巨款。

奈何住在符元明府上,吃着师父家中的粮食,就连笔墨纸砚都有人提供,一时还不知这银子该怎么花合适。

宅院的话暂且没有这需求,他的目标是定居上京,当然没有在江南和长淮县买房的念头。

不过,自古夺嫡除了权势外,银子也是少不了的资源,自己这点银子当然上不了台面,但只要他多发展些产业,总能帮衬点什么。

正想着,飞扬而起的帘布外就出现了一位骨瘦如柴的稚童,手中拿着残缺的碗在街上乞讨,却被行人嫌弃挡了路,一脚踹开,看着可怜得很。

“开间孤儿院也不错……”陆知杭抬眸望去,神色微动。

他出府的次数不多,走在街上就更少了,哪怕是江南这等繁荣富庶之地都有衣不蔽体的人。

若能给这些居无定所的孩童一个地方住着,力所能及地领着人走上一条正轨也不错。

陆知杭倒不是钱多得没处花,发发善心,而是参杂了些自己培养班底的念头。

他手中能用的人不过一个陆昭,剩下的都是师兄和师父的人手,识文断字者没有,就莫要论有一技之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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