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险些冷笑出声，正想说显摆个屁，吻痕齿痕这些都是初中生玩儿剩下的，蒋承霖都多大年纪了，还耍返老还童这一出，可话到嘴边，付阮灵光乍现，想起黑暗楼道里，闭塞书柜后，蒋承霖一再惹恼她，她当时兔子急了…</p>
不着痕迹地别开视线，付阮拿起桌上另外一张菜单。</p>
蒋承霖说：“我点了虾饺干蒸和肠粉，你再添点什么？”</p>
付阮不冷不热：“生滚牛肉。”</p>
蒋承霖叫来店员：“两份生滚牛肉粥，一份不放葱，一份放姜水不放姜，其他的可以一起上，谢谢。”</p>
店员转身离开，付阮主动道：“你想聊什么，聊吧。”</p>
蒋承霖：“你赶时间？”</p>
不等付阮回答，他又自顾笑着补了句：“不赶时间也不能半夜三更跟我一起闲待着。”</p>
付阮皮笑肉不笑：“我怕万一传出点绯闻，你那六百一十万的善款就打水漂了。”</p>
蒋承霖：“你怎么知道我求的是什么，万一我求的就是咱俩呢？”</p>
付阮笑容逐渐真诚：“这话千万别在佛祖面前说，别以为忽悠月老就不会天打雷劈。”</p>
蒋承霖笑道：“不至于，冲我给他捐钱修庙的份上，他多少也要给我两分薄面。”</p>
店员端来几笼点心放下，付阮随手抽出一双一次性筷子，夹了肠粉，蒋承霖比她动作慢，因为还倒了一杯矿泉水洗筷子，付阮头不抬眼不睁，懒得看他这些龟毛的小习惯，说他金贵吧，他也不是不能吃小馆子，可要说他接地气，他在把胳膊放下之前，桌子肯定自己擦过好几遍。</p>
付阮两口肠粉下肚，蒋承霖刚开始夹第一个虾饺，随口道：“今晚谈的还顺利吗？”</p>
付阮知道章慕黎约她见面，肯定会传到蒋承霖耳朵里，她面不改色：“顺利怎样，不顺又怎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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