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没有任何暴躁的举动，喝了口粥，“三成可以，我不给你长康股份。”</p>
蒋承霖口吻很淡，却非常笃定：“这是结婚的条件。”</p>
付阮心下已有不爽，面上不显山不漏水：“你用三成换我一成，里外里我就占两成？”</p>
蒋承霖：“眼光放远一点，南岭是夜城未来三到五年的医疗产业风向标，多少人都在关注，无论你私下占多少，对外你都是老板，这是从岄州走向外面的最好踏板，过了这村，下次再想找这店就难了，它的三成可远不是它自身价值的三成。”</p>
付阮不为所动：“拿到邀请的不止你和乔家，付家无论选择谁，对方都不敢开两成，你要真想谈合作，拿出点诚意来。”</p>
蒋承霖：“规划局给到的两个名额，人家在最初就开始抱团，两家加起来才拿六，还有四成要上交，你过去，他们能分几成给你？”</p>
不等付阮回应，蒋承霖自问自答：“渝城陆家倒是还单着，至于为什么单着，你应该也清楚。”</p>
付阮跟渝城陆家不熟，但陆家这辈儿当家主事的确实是个狠人，狠到周围几省的恶人听见都会绕路走，生怕被黑吃黑。</p>
蒋承霖总结：“说到底我们才是一路人，比起临时找外援，不如本地人抱团，岄州人不骗岄州人。”</p>
付阮拿勺子的手一顿，蒋承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伤风败俗的话的？</p>
沉默半晌，付阮才把这口恶气生生吞下去：“要么三成，要么四成换一成。”</p>
蒋承霖淡淡：“结婚，这两项随你挑。”</p>
付阮眼皮一掀，“你不会觉得跟我结婚，长康就是你的了吧？”</p>
蒋承霖没抬头，面不改色心不跳：“当然不会，你还有那么多的兄弟姐妹。”</p>
付阮压着火，沉着声：“你知道就好，我姓付，长康也姓付，但我们不是一个‘付’。结不结婚对你而言，没有丝毫改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