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羽抬头愣愣地看着许嘉乐：“刚才……你和文珂在阳台[好书吧 www.haoshuba.com]说靳楚的事，我不小心听到了。”</p>
其实他知道许嘉乐之前就怀疑他听到了，他不该承认的，偷听别人的隐私，这是非常不正当的事情。</p>
许嘉乐的眼神果然立刻阴沉了下来：“所以呢？”</p>
他问道。</p>
付小羽想：我不知道。</p>
“我问你，所以呢？”</p>
许嘉乐问了一遍，面无表情。</p>
“我不知道，”付小羽说：“我只是听到了。”</p>
酒精让他的脑子好像一直在旋转，明明知道自己在说越界的话，可是却克制不住，喃喃地问：“许嘉乐，靳楚……他很好吗？”</p>
他的声音那么小，以至于他不知道许嘉乐有没有听到这句话。</p>
那一刻，付小羽的眼神甚至是失落的，即使这失落是如此的荒诞。</p>
靳楚和他，一点点关系都没有。</p>
可是他控制不住地在意着、比较着。</p>
有太多太多的问题盘旋在脑子里——</p>
他很美丽吗？他很优秀吗？他的身高有多少？他的信息素是多少级？</p>
真的那么好吗？</p>
好到你要爱护他一辈子。</p>
好到你那么想要他。</p>
他到底在疑惑什么，或许这些问题，他也想问韩江阙——</p>
我还要做到多好，才能有资格被这样爱着呢？</p>
许嘉乐显然觉得无比可笑，嘴角忽然撇了一下，罕见地直接对着他骂了句脏话：“妈的付小羽，关你屁事。”</p>
付小羽并没有生气，酒精稀释了他的理智，将一切情绪都变得很钝。</p>
他依旧呆呆地看着许嘉乐。</p>
alpha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滑狼狈，上身穿着还沾着血点的衬衫，下半身没穿长裤，只有一条黑色的三角短裤。</p>
付小羽下意识地看了一下那条短裤，现实中，他没有看过alpha只穿着内裤的样子，有点好奇。</p>
随即迟钝的脑子才忽然意识到这样的注视是完全失礼的，激灵一下慌忙抬起头。</p>
但就是在那一刻——</p>
许嘉乐忽然伏身，把他一把摁在床上，用手粗暴地抬起了他的下巴。</p>
付小羽吓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