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过他，想不想要入魔。</p>
他明明说了不想，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在骗自己。</p>
故妄瞳色微凝。</p>
“你怎么···”卿伶微微叹了一口气，“怎么总在骗我。”</p>
闻言，故妄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好像无法反驳。</p>
他····真的一直在骗她么？</p>
那个主神的话像是一根针，又突兀地插进了他的脑海里：“你连她想要什么都不知道。”</p>
“她为了自己那么努力，为了你那么努力。”</p>
······</p>
故妄指尖合了又松，最后慢慢抬起手，想要碰碰卿伶，却被她躲开了。</p>
“抱·····”话才出口，被故妄猛地收住。</p>
他无声笑了下，如今他竟然连抱歉都不敢说，说了以后他的阿伶会不会想起了那点岌岌可危的距离，再一次将他打回起点。</p>
可是她已经离开过一次了。</p>
片刻后，故妄收回手，舔了舔唇柔声道：“以后不会。”</p>
怕卿伶听不见，他又重复了一遍：“阿伶，以后都不会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p>
卿伶偏过头看他：“可是你已经骗了很多次了。”</p>
“我已经没有什么想知道的了。”</p>
故妄心猛地一沉，他疏忽抬起眼，还未褪去的红色几乎要将卿伶灼伤。</p>
明明这时候的他没有入魔时的那么恐怖，但是卿伶依旧觉得比那时候的，有过之而无不及。</p>
“有。”他语调里多了一丝偏执，“你有。”</p>
“你再想想，一定有。”</p>
卿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其实是有的。</p>
她这几天也时常在想，故妄以后会怎么样，会不会过上了很好的日子，不用再受到威胁了。</p>
见到他以后，那些念头又好像都没了，眼里有这么一个人后，就像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p>
故妄的目光太有压迫性，好像势必要从她的嘴里听到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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