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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2 / 2)

“捻儿……”

萧景润的声音中难得带上了一丝不确定,因他见宁真的一双美目中凝着叫人看不懂的情绪。

宁真打了个酒嗝,视线晃了晃之后戳着萧景润的胸口问:“乔逢恩酿的酒呢?只有这点花头吗?”

“为什么不说话,嗯?”她欺上前凑近他的脸庞,“你……心虚了!”

萧景润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两壶果酒罢了,她怎么像喝了一坛子荤酒一样,开始说胡话,隐隐有发酒疯的征兆了?

“连这个都要骗我吗?还是说乔逢恩只酿出甜兮兮的葡萄酿?这样怎么能让官酒库卖出好价来?”

她连连发问,还不忘戳着他的胸口。

萧景润握住她作怪的指尖,指了指外间,“乔逢恩酿的有,没骗你。”

宁真听了,便猛地站起身往外走,跌跌撞撞差点被一个绳纹绣墩绊倒。

如此动静,虎子又被惊醒,蹲在原地诧异地看着宁真摇摇晃晃地路过,它不由往后倒退了几步。

随后在地毡上踩来踩去,似是被她所惊,又好奇地开始模仿她的步态。

萧景润扶额,没空管虎子,跟在宁真身后将她拦腰抱住,朝着外间喊:“今日酒务司呈上来的酒何在?”

内侍们脚步匆忙,端着酒进来却不敢抬头乱看一眼,退下时还顺手将珠帘扶好,没发出一声响动。

“酒来了,朕没诓你,但你不能再喝了。”

萧景润搀着宁真到桌边,揭开酒塞让她闻了闻便盖起来。

她却推开他的手,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攥着他的下颌,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硬生生灌了几口烈酒进去。

没听错的话,壶口还磕到了他的牙关。

宁真的手未松,提着酒壶晃了晃,“还有呢。”

然而没有壶盖,这么一晃便洒出来许多。

他们促膝而坐,浅色的澄亮酒液便沾染得到处都是,谁也没法躲开。

萧景润抹了一把下颚,此刻已经无瑕品鉴酒务司的酒了,面前的她俨然是今晚的最大难题。

“捻儿,朕带去你洗洗,你看你一身香屑又一身酒液的。”

她放下酒壶,掸了掸衣裙,“不要,你定然又要诱哄我什么了,我才不要。”

他无奈地笑,“让春姚侍奉你沐浴,再让春姚给你换衣,朕绝不插手。”

“不要,我一人就行,何必劳动春姚?”

他坚定摇头,“以往你一人就行,今晚貌似不行。”

宁真听了便将桌面一拍,手震得发麻她也只是轻皱了眉头,对他嚷:“怎么不喝酒?”

又绕回到酒这头了,萧景润干脆与她一样,将一整壶一饮而下,倒扣在桌上对她说:“朕很听话吧?喝完了。捻儿也听话些,快快将身上湿衣换了去。”

“不行!我不乐意听!”

“什么?”萧景润觉得喝了酒的她难搞得很,他完全跟不上她的思路。

宁真双手捧住他的脸,狠狠地搓了几下,盯着他的目光说不上涣散迷离,但也差不离了。

“你很少听话,我却经常听话,凭什么?我不。”

他哭笑不得,“朕不够听你的话吗?”

“不够!我每回让你放开我你都不放,我不想饮酒你还搬出素酒荤酒的说法堵我。”

她说着,又指着裙上沾染的檀色香粉,“说好一起调香,明明好好的你又使性子,我、我做的香丸香饼我想给谁就给谁,你凭什么只能给你?”

“你这人真是好生奇怪。”

这是她下的最后一句结论,随后便满屋子找水喝——渴了。

萧景润望着就在眼前安放的茶壶,无语凝噎。

她在屋里跑来跑去,虎子也跟在她后面跑来跑去,一派欢腾。

萧景润拧了眉心,开始犹豫要不要一个手刀将她劈晕算了。

“捻儿,水在这儿。”

“怎么不早说!”

“……”

喝了水,宁真又坐定了,继续数落他。

萧景润望了望外间的方向,还好内侍及宫娥都很有眼力见地撤得远远的。

不然他今天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这一头,宁真正唠到他方才说她执着。

“你说我执着,你就没有妄念吗?你还胆敢提戒定慧,你总是诱哄我破戒,那我还怎么定,还怎么慧?”

“谁不想心如明镜台呢?可我就是有烦恼有挂碍,我就是有贪嗔痴,我就是无法明心自在。”

说着说着,她伏在桌上哭起来。但此哭又与以往的哭有所不同。

虽说她从小在庆云庵长大,但心里还牵挂着俗世,这一点是她一直觉得不该的。

小时候羡慕人家有爹有娘,下山时还总溜去听说书,渴望着与市井生活气再近一些。

长大后知道约束自己了,却被迫入世。

不管萧景润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话刺到了她。

不过,真正让她感到害怕的是他们之间的亲昵。

为什么会以那样的方式进入她的梦境?她明明想推开他的。

萧景润沉默地拍着她的背。

她的哭声很细,明明是断断续续的,却连绵不绝地砸入他的心间。

他软下声来,这些日子总向她低头,也不差这一回了。

“都是我不好,我自私,因为喜欢你便想占着你的所有……便想你也喜欢我。”

宁真哭声骤止,一双泪眼看向他,“陛下喜欢我什么?这副皮相吗?”

萧景润愣怔,随即失笑,“捻儿为何会这样想?”

说罢,他便想起来那日他亲着她,说她的眉她的眼都是他钟爱kanju88.com的。

轻叹一声,他为她揩去泪水,“皮不皮相的,我若是在意,那每日揽镜自照便够了。”

见她又要生气,他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皮相是你这个人的一部分,我喜欢你自然会喜欢你的样貌,但又不是全凭样貌喜欢的你。”

酒意上来,宁真听了这番绕口令,脑袋有些糊涂。

侧枕在手臂上,她的眼有些失神,喃喃道:“我有什么好喜欢的。

我什么都做不好,心不定师父不许我正式出家,陆夫人教我音律书画我也学得磕磕绊绊,连一张纳猫契都画不好。”

她拉着他的袖子问:“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我知道我喜欢甜口小食,喜欢虎子,但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因为人比吃食比小猫更复杂吗?”

萧景润也说不上来。

思虑片刻,他同她一起侧枕于桌上,四目相对:“哪怕旁人眼里你是不完美的,而我也清楚这一点,但我依旧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这便叫做喜欢?”

他看着她的脸从正向到竖起来,看着她一双素手攥住了他的衣襟,他一度以为她要揍他。

他记得,以前他教过她怎么出拳来着。

张了张口,他试图补救,“我没有说你不完美,在我心里你很……好。”

今夜的虎子着实颇受打击,一向温温柔柔的女主人和一向喜怒不定的男主人像是互换了性格。

如今女主人和男主人贴在一起,虎子瞪圆了一双眼,突然悟了,性格就是这样互换的吗?

宁真撞开萧景润的牙关,狠咬了一口。

顾不上吃痛,被摁倒在地的时候萧景润觉得今夜离奇得很。

她居然没揍他,而是强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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