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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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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黑漆描金的盒子,原本可能是妆奁,用来放首饰的。

“给陛下的聘礼。”宁真说着,示意萧景润打开看看。

“聘……礼?”

老实说,萧景润感觉自己的心跳有那么一个瞬间紊乱了。

虽然他知道不是他想的那样,但这个词就是很容易让人误会,怪不得他。

打开一看,里头码放着一把鱼干并一撮莹白的颗粒。

“这是什么?”

“鱼干和咸盐啊。”

宁真说得理所当然,见他表情微有凝滞,便取了一条鱼干闻了闻,抬头对他说:“没坏。”

“陛下不提我都忘了,放在盒子里又收进柜中,天气渐热很容易坏的呢。这是我托膳房的师傅做的小鱼干,还是说陛下想要鲜鱼?”

萧景润没明白,“朕什么时候说过要鱼?”

“春姚说民间养猫都要写纳猫契,给猫下聘礼的。如若是家养的猫,便给主人家送盐;如若是野猫呢,就给大猫送鱼。

虎子身在宫中,连春姚和山莱都不知道她有没有爹娘,所以我想着陛下既算虎子的主人又算虎子的爹好了。”

突然当爹的萧景润:……

宁真将漆盒合上,塞到他怀中,“如此,我便是完成下聘了。只是纳猫契还未完成,陛下要看看吗?”

萧景润微微颔首。

喜当爹收了份聘礼已经很离谱了,他还想看看有没有更离谱的。

片刻后,宁真举着一张澄心堂纸递到他面前。

最上面一行写着猫儿契式,中心部分像是婚书一样,写着虎子的名字,描写了虎子的外貌特点,又列了些纳猫人也就是宁真对虎子的要求与希冀。

她见他看得仔细,便说:“春姚说对猫儿的要求无非写些好好吃饭努力抓老鼠,但是我觉得宫里不需要虎子捕鼠,就没有写。我们虎子好好吃饭健健康康长大我就心满意足啦。”

她说了一堆话,他却精准捕捉到“我们虎子”这四个字。

既然他喜当爹,那她为何不能喜当娘呢?

不对,她既是下聘的,那么……

宁真推了推萧景润,“陛下想什么呢?”

他轻咳一声,“没什么,挺好。”

“那陛下画吧。”

“画什么?”

“虎子的画像啊,陛下刚才有没有听我说话?”

平时总是他问十句她答个一句,今天他难得神游太虚了几息,竟被她捉着责问。

萧景润拿着未完善的纳猫契,坐到了书案前。

“听到了,不就是纳猫契上还缺虎子的画像嘛,朕画就是了。”

说着,他抬头看她,“捻儿,你说说你,聘礼用的是朕膳房的鱼和盐,制作鱼干的也是朕的人,如今画虎子也需要朕亲力亲为,甚至虎子还是朕找人给你抱过来的,你到底出什么力了?”

宁真惭愧,夺了他的笔,“那我来吧,只是我画得不好,画得不像,希望虎子看了不会生气。”

话音落,像是为表达诚心,她跑到外间,把窝在角落假寐的虎子抱了来,轻放在软榻之上以便她能照着画。

虎子不明所以,沐浴在烛光中,懒洋洋地舔了舔爪子,卧下继续假寐。

然而宁真还真没谦虚,她画的着实不太能入眼。

她是有自知之明的,没有直接在纳猫契上勾画,而是先行在另外的纸上画了几稿。

萧景润看了直摇头,俯身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画了一幅。

“明明我闭上眼,脑海中就有虎子的形象,眼睛是眼睛,胡须是胡须的,为什么画出来就不像虎子呢?”

她一边念叨着,一边抬头看他。

“陛下笑什么?”

萧景润单手将她的脑袋扳正,“画好了,看看还满意吗?”

宁真仔细欣赏了一圈,点头如捣蒜,“满意满意,陛下是怎么将毛发画得这样轻盈的,甚至还有蓬松之感?而且这双眼睛画得也好,虎子看了都说像。”

“可能是天赋吧。”

“……”

宁真拿着完工的纳猫契跑到软榻前蹲下,对着虎子碎碎念了一通。

萧景润噙着笑。

头一回见到虎子便觉得那小小狸奴和宁真一样,生了对漂亮的杏眼。

既是照着她的眼画的,那自然相像了。

“捻儿。”

宁真嗳了声,却没回头,仍捧着小脸看虎子的睡颜。

“陛下,虎子睡着了竟然这样乖巧娴静,俨然一个淑女,呃,淑猫?”

忽然她觉得腰间一紧,低头看又是他为非作歹的手。

萧景润单膝抵地,从背后拥着她,靠在她的肩头轻声道:“捻儿既然这么喜欢虎子,何必纳它,直接做虎子的娘亲好了。”

“啊?”

萧景润低笑,“今日喜事颇多,不如捻儿与朕共饮一杯喜酒。”

怎么就……喜酒了呢?

宁真蹙着眉挣开。

他松开桎梏,起身去到外间吩咐了内侍几句。

“乔逢恩的酒酿好了,捻儿不想与朕一起尝尝吗?”

内侍很快端着两壶酒过来,放下后又无声撤出。

宁真撅着唇,低头将纳猫契折叠收好,低声说:“我不能喝酒。”

“遇喜事喝一点喜酒又无妨,何况此间只有朕一人在,嗯,顶多还有个睡着的虎子,旁人不知道你喝酒了。”

宁真捂起了耳朵,一脸不配合。

“那行,喝素酒怎么样?你想喝葡萄酿还是青梅酒?”

“我当然都不要……唔!”

“怎么样?是清甜不上头的吧?朕没诓你。”

宁真捂着脸连连摇头,并且不断往后退。

口中被渡过来的葡萄酿缓缓漾开,从舌尖到味蕾,带着萧景润的气息逐渐上涌。

萧景润亲了亲她的唇角,与她额头相抵,呼吸些许紊乱。

“捻儿,人家高僧都喝过素酒的,你怎么不向人家看齐?

《华严经》中都说了,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你应放下执着,才能了悟,才能自在。”

他喃喃着,“都说修行人讲究戒定慧,朕就不懂了,这戒定慧偏要去清明的心境中修吗?”

宁真不知道他何时对佛门事有了不少了解,更不知道他这样诱哄她何时是个头。

她夺过他手中的酒壶,起了瓷盖,直接往口中灌去。

灌得急了还呛了几口,猛地咳嗽起来。

萧景润被唬住了,揽着她肩膀的手不知所措。

宁真喝罢葡萄酿,又取过青梅酒,如法炮制,三两下便饮尽,甚至还将酒壶倒转过来甩了甩,以确定是真一滴不剩了。

将酒壶往地上一丢,宁真倚着床榻撑起额头,静默不语,两颊上渐渐浮上绯潮。

虎子被惊醒,一个激灵起身。左右张望了两下,见他们都不说话不动弹,便蹑手蹑脚地轻盈下榻,往角落里一卧。

宁真明显感知到自脖子以上开始升温,伸手够到一本书册开始扇风。

抬眼看他,“我喝了,都喝完了,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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