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外祖父这样一说,纳兰延朔也冷静了下来:“对啊,孩儿离宫之后,几乎日日待在家中,并未犯错,皇上不会突然想要杀我的,难道是皇子他不放心?”
“也不像,”纳兰贤成摇摇头:“这位皇子,从不关心国事,每日只知舞刀弄枪,是个十足的武夫,又哪会有这种心机?”
“既然皇子有意让你入宫伴学,你不如暂时安下心来,近距离接触一下皇子,看看他到底是何意,这两句诗又从何而来?”
也只能如此,若是乔家真的不准备放过他,他也只能伸出脖子等那一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求不要连累了母亲和外组家吧。
“璇珠快要回来了吧?”纳兰贤成问了一句。
纳兰凤敏点点头:“父亲,女儿有些后悔了,不该让璇珠回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是皇上想寻,难道会找不到吗?你别忘了,是皇子让人找璇珠和简王爷家的人回安阳的。”
“璇珠跟皇子还有些交情,她回来了,说不定对朔儿更好。”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女儿,纳兰凤敏当真是左右为难。
回到皇宫的乔烈,并不知道自己随便抄袭了一首前世小学生背的古诗,
就让纳兰家的人惶惶不安了许久。
他照例泡了药浴之后早早的睡下了,他爹乔天虎却有些忙碌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陛下,两位贵人进宫多日,您该去看看了。”
寿安低声劝了一句,抹了抹脑门上的汗,他还真没见过竟然这样不好女色的男人。
尤其是帝王,前夏皇,后宫嫔妃几十上百个,虽只独宠那么几个,可除了身体不适,
其他日子,几乎夜夜身边都有美人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