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堂兄也十分气愤,他只是看现在的乔烈占了原本属于延朔的位置,替他不平,想让乔烈出丑而已。
他也未想到乔烈真的能作出诗来,虽一个草字也无,却一听便知说的是野草,竟也是一首不错的诗词。
他没纳兰延朔想的那般多,所以,对于纳兰延朔的不识好人心也感到气愤。
两人打成一团,不相上下,直到纳兰贤成亲自出来训斥了两人,才止住了闹剧。
纳兰延朔一脸的失魂落魄,被纳兰贤成带进了书房,正好,他母亲也闻讯赶来,见延朔一身的狼狈,脸上的青紫,心疼的掉下眼泪。
“延朔,你说说为何要打你堂兄?”纳兰贤成还不知道作诗的事。
他一问,纳兰延朔捂住脸痛哭起来:“外祖父,母亲,孩儿活不了了。”
他一边哭,一边将下午的事说给两人听,当听到乔烈的那两句诗词,纳兰贤成也惊疑不定。
“这真是大皇子说的?”
纳兰延朔点点头:“孩儿做了一切,最终还是逃不过宿命。”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皇子的意思,是要斩草除根啊。”
纳兰凤敏双腿一软,险些跪坐到地上:“父亲,如何是好?”
“先别慌,我与皇子接触了这些时日,他断不是能做出这样诗词的人,这首诗不是他作的。”纳兰贤成冷静的分析。
“难道是皇上?皇上还是不肯放过我们母子吗?”纳兰凤敏激动道。
“敏儿,莫要胡说,皇上要想杀朔儿,入宫那日便可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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