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大大咧咧，眼神中满是羡慕嫉妒恨。
他的嗓门很大，没多远的骆芷晴听得清清楚楚。
“你怎么来了？怎么哪里都有你？”姜凡瞪了老杨一眼，十分不满道。
十一局那么多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每次有事都是老杨过来。
“你以为我想啊？”老杨很不爽。
竟然敢嫌弃自己，要不是打不过，他都想让姜凡尝尝他的铁拳。
“你昨天说在酒店的那个女人我们调查清楚了，还有刚才那个美女也一并做了调查，可了不得啊......”
“说重点！”
“重点就是，昨天你发现的那女的，没有任何问题，她是一家化妆品公司的总裁，和刚才那美女一样是来参加这边举办的商界聚会。”
姜凡笑了笑，“看来隐藏的还挺深。”
昨天女的他敢肯定有问题。
至于为什么调查不出来，一来应该是时间紧迫，没办法细致调查；二来和面具人组织的人打了这么多次交道，知道他们的人没暴露之前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刚才那美女不错，不过嘛，她好像不喜欢男人，对男人比较抗拒。”老杨叹息道。
“走了！”
“不是，我还没吃饭呢，特意留着肚子过来，想吃大餐！”
“一顿不吃饿不死！”
路上老杨一直碎碎念，埋怨这个，埋怨那个。
姜凡懒得搭理他，一直保持着警惕，“对了，知道这事的人都做了调查吗？”
“倒是发现有几个可疑，但还没找到证据，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战神让按兵不动。”老杨想了想，“反正我觉得吧，肯定是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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