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得？
当然是不值得的。
被钟情这么一说，程璧玉才意识到，自己做出来那个决定究竟有多么愚蠢。
她对封瑞造不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就算对方名声不好了，离开娱乐圈了，又怎么样？
他是雍华集团的公子，娱乐圈的地位对于他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离开了也不算什么。
只要他的真正身份曝光出来，就算名声再差，也会有不断的人凑上去要和他合作。
封重更加不用说，他哪里会在乎这些？
这样的话……
她自以为是的报复，除了可笑，还剩下什么？
程璧玉捂住脸，低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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