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你不求上进，什么都不相信你，老是找你麻烦，还经常给你表姐打电话，让你很烦吧？”
而不待陈凡回答，她的脸上便是闪过一丝回忆之色，缓缓地说道，不过以往那看向陈凡一脸杀气的目光却是带着一抹复杂。
接着，依旧不等陈凡回答，她继续轻声道：“我以为是在帮你走上正轨，现在才发现，只是在浪费你的时间而已，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在乎学校里的事情！”
说到最后，她的语气中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沮丧。
虽然她并不清楚修炼之士到底意味着什么，然而看陈凡那神通般的手段，她也大概能够猜到，现在的陈凡，和自己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自己以往对他的诸多挑剔，如今想来显得可笑之极。
“秦老师……”
看着秦雨娆脸上的那抹自嘲之色，陈凡微微开口。
“在你离开学校以后，我还时不时让打电话让你回学校，打扰你修炼，并且动不动就威胁要将你开除，你觉得我……很傻吧？”不过他刚刚开口，便是被秦雨娆打断了。
她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无力和苍白，一想起之前自己针对陈凡的种种行为，便是感到一阵苦涩。
原来自己眼前的这个少年，早就是凌驾于天际的存在，而自己还自以为能够教训他，真是幼稚啊！
“秦老师，我并不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