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笑道;“没听我一直说我一直叫他齐医生吗?他是个医生。”
女人闻言这才正正经经的打量起齐不扬来,从头到脚,从他的头发到他脚上穿的鞋子,最后目光停在齐不扬的脸上。
齐不扬微微笑,礼貌的与她对视着。
女人转向伊莎贝拉,问道:“你确定他能够胜任?”
伊莎贝拉笑道:“我不能够胜任。”
女人没有再问,也是能找到一个代替医生位置的人已经不容易,又岂敢奢望再多,医生是个怪才,这种人世界不会有第二个,也许有人救人的医术比医生更高超,但绝对没有人似医生一样同样擅长杀人。
女人脱掉身上的电焊服,里面只穿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一件背心,肌肤已经被电焊服闷的渗出光泽的汗水,她穿上牛仔长裤,套上个短袖。
这个过程用不到两分钟,有的时候可以通过一个人的举动来判断她的性格,可以看出来她是个工作作风干练的女人,与外在形象相比,她更注重效率。
“走吧。”女人说了一句,就走出这间房间。
“走吧,齐医生。”伊莎贝拉说了一句,带着齐不扬尾随其后。
齐不扬问:“去哪?”
伊莎贝拉笑道:“办.证。”
走了一小段路,女人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齐不扬两人随后进入,与刚才房间相比,却是一间十分整洁的房间,地上一层不染,齐不扬不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鞋子是否在地板上留下痕迹。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屏风,白色的背.景,镶入墙壁的显示器,清晰简洁的电用线,房间中间放着一张可拉伸、升降、旋转、扶摇的卧床,总的感觉就好像一间牙医的工作室。
齐不扬是个医生,自然明白这张卧床大多应用于医学上面,方便检查病人身体,同时进行一些操作,只是不明白,办个证为何跑到这里来,没有办公桌,没有印证,更没有明显信息录入设备。
“躺下来。”女人语气平淡,从白色屏风走了出来,身上多了一件白大褂,手上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在擦手。
齐不扬有一点迟疑,因为他疑惑不解。
“你就躺下来吧。”伊莎贝拉推着齐不扬躺在这张卧椅上。
“不是,这是干什么啊?”
齐不扬问着,手上刚有动作,却就被伊莎贝拉按住,笑道:“放心,要宰了你,何须如此大费周章,齐医生你就安心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