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刚刚那人说的是真的，白姑娘也太傻了，对方都背叛过她了，还痴心不悔！”
“这等渣男，长得还那么丑，竟也能得白姑娘一再垂青！”
本来不信的众人，见识过姜轩那鬼魅般的速度，以及白凤娇的奇怪反应后，都不由得信了姜轩一开始的说辞，纷纷痛心疾首道。
湖泊上，姜轩感应到白凤娇跟了出来，于是踏波前行，渐渐远离画舫。
白凤娇跟在身后，先前在画舫中的笑脸不再，反而一脸寒霜。
“你是何人？”
等到了无人处，白凤娇声音清冷道，隐隐带着一股杀意。
原因无他，姜轩刚刚隔空传音，隐晦点出了那一晚她亲手葬送杨齐和唐炎两人的事情。
这件事，可以说是她最大的秘密，倘若被化血宗的人知道，那么她在门中那么久以来的经营，就全都白费了。
她的良苦用心，她的隐忍不发，通通都会付诸东流。想到这点，她就无法冷静，才会第一时间就跟了出来。
“早知道一开始直接找你，就省掉那么多麻烦了。”
姜轩叹了口气，声音恢复成平时的声音，同时身上骨骼一阵噼里啪啦作响。
他的体型，很快恢复正常，容貌也变成原先的样子。
“姜轩！”
白凤娇深吸一口气，完全没料到跟踪自己和引自己出来的人，会是他。
“你不是死了吗？”
白凤娇满脸凝重，她清楚记得，数日前血河童子回来，曾经告诉门中不少高层，那姜轩已经被他亲手诛杀。
关于这点，白凤娇深信不疑，血河童子不会胡乱说话。
且后面几天，据化血宗的探子禀告，姜轩也确实没有再出现在摘星宗的人群里。
“老天不收我。”
姜轩自嘲一笑，容貌迅速的又变换成另外一人，防止有人经过这里刚好看到了。
他们眼下站着的这湖域，可不算太偏僻。
若不是出了刚刚那档事，姜轩也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与白凤娇商谈。
“那一晚你在场？”
白凤娇目光阴沉，她脑海中念头百转，瞬间想到了姜轩找上自己的种种可能。
“不错。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希望能够进行合作。”
姜轩直奔主题，一脸郑重。
“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