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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寻找那个东西……为此已经牺牲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你的徒弟。我很抱歉，但我没有选择。”
“他很忠诚，是个很好的徒弟，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向我透露你的情报。”
封无痕说着便抬起左手，一颗被冰封住的头颅，瞬间出现在他手上。
这颗头颅的半张脸，都被侵蚀得腐烂，并用黑色面罩遮掩着。
毫无疑问，这颗头颅的主人，正是曾和他一同在秘境中，出现过的夺命毒医——司徒莫邪。
看到司徒莫邪的头颅，麻衣老者的眼中，浮现出悲伤的情绪，哀叹道：“其实他不必这样，我知道该来的迟早会来，只是我没有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你。无痕啊，你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死了太多的人，他们的痛苦使我成长，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和平是理解痛苦换来的。”封无痕用沉重的语气说道。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四十年前「死亡盆地」的那场大战，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麻衣老者看向封无痕，疑惑不解的问道。
“那场大战吗？”
封无痕叹息口气道：“那场大战我输了，我败给了那个人，彻底的败了。”
麻衣老者想了想说道：“能与那个人一战，并从他手中逃脱，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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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这个做大哥的，无法像你那样仅凭一己之力，消灭「天界」百万大军，更无法从那个号称三界最强的男人手中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