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精神力化海，这怎么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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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谦看着这一幕，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望着林柒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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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神明级武者强大无比，精神力几近无法枯竭，哪怕肉身衰老腐朽，精神力亦能够不朽，但哪怕如此，精神力也不可能强大到凝聚成一方瀚海般的强大程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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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九幽更是惊得嘴都合不拢了，脑袋除了嗡隆作响，还是嗡隆作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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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按照我从那名空间族武者脑袋里搜罗到的记忆，这壁画是空间族古老纪元时代就已经存在的了，岁月不可追，不可考……而且，这壁画上画着的，也不像是空间族，倒是和我们人族有几分相似……”林柒感慨道，说话时语调中同样充满了震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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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幅壁画，可哪怕如此，每一次看到，他都会为之而感到震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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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天立地，精神力化海，如果这壁画不是艺术夸张产物，而是真正存在的画面，这样的存在是该有多强大，有多恐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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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所谓的神明，在其面前，都绝对是弟弟，不，只怕连弟弟都算不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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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蝼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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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确不像是空间族，而像是我人族！空间族秘境中留存的壁画，怎会是人族？！”李谦皱眉，面露迷惘，少许后，他神色一怔，愕然道：“嘶……这……这不可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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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了什么？”林柒见状，向李谦紧张发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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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谦在修炼一道的资质，尤其是在钻研修炼之道上要胜过他许多，他很好奇，李谦是有什么新发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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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个古老的词汇……”李谦缓缓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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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汇？”林柒疑惑看了李谦一眼，旋即，目光一亮，陡然道：“识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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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正是识海！精神意识无垠如瀚海！”李谦用力点了点头，沉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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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林柒倒抽一口冷气，喃喃道：“识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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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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