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替他们开了房门。
铁河把自飒放到床上就退出了房间。自端把自飒收拾妥当出来,看到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没有开灯。
自端掀开灯掣。室内亮了,灯光是柔和的,让人感觉很好。她慢慢的走到他对面坐下。
“好舒服。”她靠在沙发上。
铁河没出声。
这所房子不大,两室两厅,大概三十坪。收拾的很简单,而且洁净,一尘不染的。
“还以为你的外宅有多香艳。”她开玩笑。大半夜的把他折腾出来,她觉得很抱歉。但是他不出声,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尽量让气氛轻松一些。可是看上去并不奏效。
铁河将烟掐灭。
那最后一缕烟升腾起来,微蓝的雾,朦胧了她的双眸。
无声无息的,她已经睡了过去。
铁河去房间里拿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
他的电话在不停的闪,已经凌晨三点半。他走到阳台上,终于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