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曾向霖的信,这个不准的数据就已经不再重要,花芷却也不明言,只是道:“我记下了,你去看台上和大家说一声,金阳此时全城戒严搜查朝丽余孽,请他们在马场再呆上些时候,等事情过去会允他们回去。”
“是。”
曾向霖在马场的房间称得上寒酸,一榻一几一书桌以及一个大书架就是所有。
花芷回头吩咐管事,“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是。”
李河踱到门边看那管事走远,有意无意的就守在那没再离开。
花芷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陆将军,“曾向霖既说银子在马场就定是在的,不过我不擅长找东西,这事还得靠陆将军。”
陆佩瑜并没有去找,而是上前一步问,“花家那个大姑娘?”
“是我。”
“你和曾向霖相熟?”
花芷不避不退的对上他的眼神,“陆将军想说什么?”
“曾向霖很信你,曾家的下人也信你。”
“我的荣幸。”
“为何?”
陆佩瑜的态度有些咄咄逼人,花芷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她将信交给抱夏,“给陆将军看一看。”
抱夏沉着脸,恭有余敬不足的双手奉上信。
信中透露的信息很多,陆佩瑜不说疑虑尽去,却也知晓这花家的姑娘并无和乱党勾结之嫌,于是态度也就缓和了两分,“是本将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