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月明显有着脑洞大开的征兆，夜未明连忙打断她大胆的假设：“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尽量不要凭主观仅作出判断。”
少女不服：“那他的反常表现又怎么说？”
“你认为他的表现反常吗？”夜未明摇头：“我倒是觉得他的反应合情合理。”
“可是现场的疑点那么多，他却偏偏选择视而不见。”
夜未明耸了耸肩：“趋利避害是人之天性，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东西，他自然会选择性忽略。”见三月依旧不是很明白，夜未明只能解释得更加直白：“如果李老汉是自杀，他现在就可以结案；如果是他杀，他作为捕头就必须要找到真凶，如果办不到，至少也要落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可是在你出现之后，他却对你这个上司部门的人冷嘲热讽，难道这也合情合理？”
“他不过是要表明一个不合作的态度而已。”夜未明微微摇头：“得罪上司固然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我这个神捕司的捕快无法要了他的性命，可是一个武功高强而且杀人不眨眼的悍匪却可以。”
“可是他最后又一副幡然醒悟，愿意配合的样子……”
“那是在我说出此案由神捕司接手之后的事情了。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他当然会愿意弥补一下与上司之间的关系。相信我如果找他帮忙，他也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并尽力办好。但这个帮忙的范围，绝对不会包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陪我去抓贼。”
“还是不对啊。”少女摇头说道：“进入游戏之前，官方在游戏的简介里不是说过了吗，只有等级越高的NPC，智能才会越高。而刘捕头这个角色，怎么看也不想是高级NPC啊……”
“你弄错了一个概念。”夜未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晃着说道：“智商高低和怕不怕死并不是同一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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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游戏设计者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大多喜欢以捉弄玩家为乐。我敢保证，如果我真的用自己的身份强迫刘捕头他们当炮灰，他们就敢在抓贼的关键时刻喊上两嗓子，让我们的任务彻底泡汤。偏偏仔细分析的话，他们的行动还完全合乎情理，你还挑不出毛病来，这才是游戏设计师真正高明的地方。”
三月沉默了几秒：“我忽然感觉这个游戏好难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