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炎瞟了明歌一眼问，“大小姐要和都督大人赛马？”
明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每天那么忙，怕是没时间骑马吧？”
“都督今日去了马场骑马去了。”
明歌：……
这个亲爹，就是因为她那么一句话，竟然偷偷的练习骑马去了，明歌都不知道说什么的好，不过乔都督多锻炼一下挺好，胖成那样，以后就算不被人一枪崩了，也是肥胖死的命啊。
但是此刻，在霍炎平静又严肃的目光下，明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好，她索性沉默着不说话。
“上海那边越来越不太平，江浙两低很多人都蠢蠢欲动的想把乔都督取而代之，乔都督如今出城一点都不安全，准确来说，去哪里都不安全。”
敢情绕了那么一大圈，是让她别给乔都督找事的意思，明歌汗颜，有话直说多好，用得着这样拐弯抹角吗？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以乔都督的尿性，大概除了明歌，别人劝他都不管用，要不然霍炎也不会来找她了。
霍炎点到为止，随即又问明歌，“下午去练车吗？”
明歌道，“不去了。”
中午乔都督来接明歌回家，他大概以为明歌不知道他出去骑马的事儿，他特意在办公室里绕了一圈才又去的院子里。
上车的时候，明歌并没有坐在后座，而是站在驾驶室的位置问乔都督，“敢不敢坐我开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