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晚了,又在严戚的驱赶下,大家都回了学校,只有明歌被留了下,对此严戚的说法是,“反正洛歌是我的上铺,现在让他打一下地铺也是应该的。”
明歌没有异议。
护士给严戚吊了三瓶液体,明歌时不时地就得看一下这些瓶子有没有空了。
严戚好像睡着了一般,屋子里静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只有门口开了一盏门灯,明歌也没拿出手机刷屏,就坐在椅子上合眼打盹,时不时的抬头瞟一眼瓶子。
床上的严戚翻了个身,哼哼了一声,发觉明歌没有搭理他,他又翻了个身哼哼了一声。
明歌问,“严戚,你怎么了?”
“我难受。”喝醉了的严戚说话声音有点委屈,像个生病的孩子。
“那我去叫医生。”
“不用。”严戚说,“我就是有点难受,没什么别的事。”
“哦!”明歌重新坐好,“你哪里不舒服说一声,医生说你这个虽然不是胃出血,可也很严重。”
严戚微微侧身,让自己和明歌对上,“嗯!”
他看着明歌坦然无比的目光,心底越加难受得无以复加,“洛歌,我可能要出国留学了,在国内待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