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他好像一点都没有变。
可是又感觉他似乎变了好多，身上不再是她初见他时那种肆意飞扬的光彩照人，而是一种内敛的沉稳，眼睛里的锐光被朦胧的水光遮挡，有一种让人心疼的忧郁！哪怕他眉头舒展，可也让人觉着他似乎有解不开的心事，让人好想上前帮他揉揉眉头。
明歌盯着盯着，就伸手去帮他揉眉头。
可是她的手却穿过了他的头！
她触不到他。
明歌有些失魂落魄的收回手，重新望着眼前的男人。
那时候她离开，是因为实在无法再坚持下去。
她以那样惨烈的方式离开，不用想也知道，邢明歌的父母以及卫澈，这一个个在乎她的亲人们恐怕一生都无法解开这个结。
但她无能为力！
本来以为遗憾终生的事情，如今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又回到了这个位面里。
明歌的心底不激动是假的。
卫澈前面的一簇头发是白色的，明歌起先以为卫澈是故意染这么时髦的发型，离得近了才发觉，这头发白发斑驳，依稀还有一星半点的黑发，所以这根本不是染的？
卫澈现在，有多大了？
他怎么就有了白头发？
他的眼角，似乎也有了皱纹，那些皱纹，就像是一个醒目的标志，提醒着明歌，哪怕还是曾经的位面，可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