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向你借用自我之力。】系统扫描一圈未果后, 对穆思辰说。</p>
先驱者意识群是一个整体，没有单一的意识，很难扫描到小夜所说的记忆碎片。</p>
除非沈嘉阳的意识高于先驱者意识群的整体意识, 像一捧黑豆中出现一颗红豆那么显眼, 才能找到和沈嘉阳相关的记忆碎片。</p>
这需要自我之力。</p>
“需要多少你自己取吧。”穆思辰在心中道。</p>
系统抽取了10%的信赖值，将其化为能量融入到它的信息流中。</p>
按理说，这10%的信赖值应该完美地均摊到每个微小的先驱者意识中，不过这一次, 系统在自己的信息流中截取了和沈嘉阳相关的数据, 将这10%信赖值和沈嘉阳的相关数据融合。</p>
渐渐地，系统感觉到自己体内出现了“病毒”。</p>
系统内部响起警报声, 本能地开启了杀毒程序, 杀毒程序在系统的信息流内一次又一次地扫描着, 却因为那10%信赖值的存在, 始终无法清除这个“病毒”。</p>
作为系统的绑定者，穆思辰也听到了警报声, 他关切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p>
【感觉需要做一场截肢手术, 需要将这个难以清理的“病毒”切割下去, 否则系统就难以运转。不过系统本身没有切割“病毒”的能力, 需要“精神支配者”的帮助。】</p>
“切割‘病毒’后，你还是原来的系统吗？”穆思辰问道。</p>
【如果切割下来的“病毒”愿意接受系统的摧毁式净化, 从有意识的存在变回原本的数据流，系统不会有什么改变。如果“病毒”彻底离开系统的身体, 系统将失去上一个“毁灭之门”的全部信息，失去对深海、大地的相关信息, 在未来的小镇很难提供帮助。】</p>
【另外, 系统的程序运转模式和算法也会发生相应改变, 或许会强制玩家做一些事情，总之，不会像现在一样和玩家配合作战了。】</p>
“沈嘉阳是上一个‘毁灭之门’？”穆思辰问道。</p>
【是为了传承，不惜成为“毁灭之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