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水泼中服务生的面部时, 十字镐正中他的眉心，发动了“挖墙脚”技能。</p>
为了让服务生看起来更像个人，蝴蝶只是操纵他的潜意识, 没有完全将他变成自己的眷者。</p>
虽然污染是由服务生通过饮品传给刘总的, 但刘总的污染程度显然比服务生要深，达到了眷者级别, 而服务生仅仅是个追随者。</p>
如果他是眷者，穆思辰第一眼就能看出服务生身上的问题。</p>
“挖墙脚”技能净化了服务生体内的梦境污染，服务生的意识恢复正常, 一时会产生认知错乱的情况, 所以才会变得像疯子一样。</p>
就算赶走了蝴蝶, 他的精神终究受到极大的创伤，需要长时间的心理辅导才能慢慢恢复, 也有可能永远就这样认知错乱下去，再也无法恢复。即便是现实中的自我贴纸，也只能让服务生舒适24小时, 24小时之后, 他的精神还是要乱。</p>
如果这时有一个堪比游戏力量的自我图腾，将服务生变成穆思辰的追随者，“自我”之力就能帮助服务生恢复原状。</p>
穆思辰眼下其实刚好可以制造一个自我图腾，是十字镐对服务生施展“挖墙脚”技能后的副产物。</p>
可是该如何制造出等同于游戏世界的自我图腾呢？如何在现实世界使用这股力量呢？</p>
穆思辰看向不断淋湿调酒师[笔趣屋 www.biquwu.cn]头发的水龙头, 将手放在水龙头下面。</p>
水流淌在穆思辰掌心，一道自我图腾逐渐成型。</p>
穆思辰一手按着调酒师[笔趣屋 www.biquwu.cn]，一手轻轻托起, 一个直径大概有50公分, 由水构成的自我图腾悬浮在他掌心。</p>
正在看热闹的小队成员：“……”</p>
贺飞激动地狂捶程旭博的后背, 嗷嗷叫着说：“卧槽！我穆哥好帅啊！怎么做到的啊！我也想在现实里施展我的驱逐技能啊！”</p>
程旭博也觉得太帅了, 激动地握住贺飞的手。</p>
或许是因为酒吧环境的特殊性，这个瞬间，酒吧内的人全都看到穆思辰手中的图腾，正准备跑路的人纷纷停下来，举起手机拍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