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活性？”穆思辰问道。</p>
林卫摇摇头：“令人奇怪的是, 就在单奇发现它们的活性后，这些器官就‘死’去了。就好像是……”</p>
“好像是等着被人发现，对吗？”穆思辰问道。</p>
“是。”林卫道, “你的意思是, 难道有人要通过杨芸芸，专门将这件事告诉我们吗？”</p>
穆思辰：“等尸检结束后, 如果单奇没有被污染，那就只有这个可能了。”</p>
“污染？”林卫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p>
穆思辰点点头：“或许你们将这种现象称之为洗脑，但它实际上是一种污染或者感染。”</p>
“通过什么方式？”林卫问道。</p>
穆思辰告诉他：“任何一种方式。或许只是看到了某种图案, 听到某些声音, 意外读了一个相关的故事, 在网上和某个不知名的网友聊了一会天，甚至只是天马行空地做了一个梦, 都有可能被污染。</p>
“污染是精神上的，也是身体上的。根据污染源的不同，被污染后可能表现出来的状况也截然不同。有些会变得精神失常, 莫名其妙喜欢上一些诡异恐怖的东西；有些看似正常, 但性格大变，判若两人；更严重的则是身体也发生了一定程度的异变，像杨芸芸一样。</p>
“刘总和苏大姐对他们公司的员工所做的，就是一种污染；我给你看的图片, 同样是一种污染。但杨芸芸的状况，与这些污染截然不同。”</p>
杨芸芸是穆思辰见过情况最复杂的一个人。</p>
她不是简单的在现实世界被渗透力量污染，她去过异世界, 并且成功回来了。</p>
但就穆思辰所知, 在异世界成功回来的玩家, 似乎只有他们希望小镇的四人, 系统说过，一旦玩家被污染了，它会切断其同现实世界的联系。</p>
那杨芸芸是怎么回来的？</p>
而且瞳之镇应该是系统为玩家精心挑选的初始小镇，为什么杨芸芸去的却不是瞳之镇，而是起源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