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图腾的线索非常清晰,想找到源头，盯住那位苏大姐就好。</p>
穆思辰来到贺飞的公司，换上工作服,趁着还没开始上班,借打扫办公室的名义翻看办公桌上的物品。</p>
令他心中一沉的是，整个公司都没有关于蝴蝶图腾的痕迹。</p>
明明苏大姐到处送抱枕,可竟然没有一个人将抱枕留在公司，而是全部带回了家。</p>
昨天晚上，不知有多少人被梦魇困住。</p>
“这位苏大姐是做什么工作的？”穆思辰问道。</p>
“总经理助理,”贺飞告诉他,“29岁,年轻貌美，公司谣传她和总经理有工作之外的纯粹的男女关系。”</p>
“才29岁,正当年，长得又漂亮，你干嘛老叫人家大姐？”穆思辰问。</p>
平心而论,苏大姐不仅貌美如花,身材和脸保养得也十分好，稍微穿得休闲一点都会被人误认为是大学生，对着这样的脸穆思辰根本喊不出“大姐”两个字，叫“小姐姐”还差不多。</p>
“我知道啊,”贺飞说，“我的眼睛和以往经验告诉我，我应该对她有好感；可我的脑子就是不喜欢她,就是非常讨厌她的笑容,每次她靠近我,我都想用一些不礼貌的方式赶她走。”</p>
这是章鱼玩偶的精神污染对贺飞的保护,穆思辰倒是很理解。</p>
“在你们公司，除了她之外，你还讨厌什么人吗？”穆思辰问。</p>
“说实话，那些天天中午抱着枕头睡觉的，我都不喜欢。”贺飞说，“咱们这次要找的源头就是苏大姐吧？她一直对污染我很感兴趣，一会我约她出去，咱们找个监控看不到的地方，逼她显形，怎么样？”</p>
穆思辰摇摇头：“我觉得源头未必是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