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连枢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月拂脸色瞬间僵了僵。</p>
抿了一下唇，又蹙了一下眉，看着连枢半晌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p>
月拂虽然之前不怎么在上京走动，但是这几年他可是上京出了名的小祖宗，性格肆意妄为到不行，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情况。</p>
纵横上京的月王府小祖宗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p>
半晌之后，妥协地看向了连枢，他没有说对不起，主要也是月小祖宗不觉得自己错了，而是他见不得连枢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p>
好像是委屈到不行似的。</p>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小祖宗声音很轻很轻地问了一句。</p>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他怕是要动手了。</p>
“你捡。”连枢看着他，默默地说了两个字。</p>
月拂愣了一下，“我捡？”</p>
“这些不是你弄掉的么？”连枢轻娆的嗓音缓缓响起。</p>
月拂脸色僵了僵，瞪着连枢。</p>
不过还是蹲了下去捡这些枇杷。</p>
向来无法无天的小祖宗此刻甚至有些自怨自艾地想着：他上辈子怕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连枢的事情，不然怎么就对着她狠不下心来没有半点办法呢！！</p>
他刚捡了没几个，面前就落下了一层阴影，连枢蹲在了他的面前帮着一起捡枇杷。</p>
“小枢儿，你在天穹失踪的那一年，是不是……挨过饿？”月拂的声音很低很沉地问了一句。</p>
甚至是特别直白地说出了这三个字，没有任何迂回婉转。</p>
连枢捡枇杷的手就这样僵在了空中，沉默了一瞬之后，似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那么明显么？”</p>
“……能说么？”月拂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p>
连枢握着枇杷剥开了一个，倒是没有自己吃，而是递到了已经腾不出手的月拂嘴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