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会计忙道歉：“龙小民，是我搞错了……”
“你们这表演也太拙劣了吧？”张凡皱眉道。
村长忙点头道：“先生，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光是对不起就完了吗？”张凡大声喝道。
村长一愣把手里的钱递给龙小民，“小民，这钱我不要了，我现在当众声明，咱们两家的债一笔勾清！”
龙小民哪敢接！
张凡伸手把钱接过来，递给龙小民：“拿着！高利货本来就是违法的，超过三分的利，国家法律不承认，这钱，本来不该给他的。”
龙小民还是不敢接。
张凡笑道：“就算村长把钱给我了，是我送给你的。”
“是的是的，小民，是我给这位先生的，咱们两家的账清了。”村长陪笑道。
龙小民这才敢把钱接过去。
“先生，这里没事了，我们走了！”村长拱手告辞。
张凡摇了摇头：“慢！我还有一件事要问。”
村长紧张起来：“先生请问。”
“我听说，有人曾经把龙小民的爸爸绑起来打个半死，是哪两个人干的？”
张凡声音不高，眼神却是杀人一般。
村长身边的人，一个个低下头，不敢说话。
“村长，”张凡伸出手，拍了拍村长的肩膀，“这事，你总该清楚吧？”
村长感到肩头快要掉下来了。
不好，今天要废在这里！
这小子手一下劲，我这条膀子就会碎！
“先生，这……”村长身子矮下去半截，差一点跪到地上，“这……”
说着，回过头去，目光紧紧地盯住弟弟和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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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低下头去，身子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