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怀疑地看着张凡：“难道昨天晚上，这是你和腊月来搞的鬼？”
张凡耸耸肩，一脸无辜：“二叔，你可不要乱说！这么多人被搞定，还有这个小瘦黄还受了重伤，生死不明，你可不要把这脏水泼到我身上！我和腊月没有来搞鬼，八成是鬼搞！”
“鬼搞？”二叔迟疑一下，马上含笑问，“你的意思是说，昨晚上有鬼来过这里？”
“二叔，你走走脑子，如果没有鬼的话，眼下的事情怎么解释？你看看这些人，身上没有一点伤，还有这个小瘦黄，他把自己大腿给啃光了，不是鬼搞的难道是人吗？”
二叔听着张凡的“合理解释”，不由得连连点头，听到最后，他终于明白了张凡要表达的意思，给了张凡一拳，诡异地笑了：“小子，有你的。说得对，这里昨天肯定是闹鬼了！”
“闹鬼不闹鬼，我们不要下结论，等一会警察到了，警察勘查之后会下结论，和我们没关系。”
“对对，没关系，没关系，我们是偶然发现这里的出事现场。”二叔神秘地笑着，连忙掏出手机，镇警察所打了电话。
奇怪的是，警察出警十分快捷，十分钟之后十几辆大卡车满载全副武装的警察飞驰而至。
带头的不是县里警察局的，而市警察局的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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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张凡和市局的局长长早就认识，上次帮局长破获了老鲨一案，两人差不多成了至交，他一见张凡也在场，就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忙握住张凡的手，笑问：“张神医，昨天下午，我们接到郑前副市长的指示，到县里跟县警察局研究了你们这里发生的事，县里已经调查清楚了，正准备围剿这伙匪徒，没想到你先出手，帮我们搞定了。”
“搞定？不是我搞定的。”
“不是你？”局长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