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徐铁功，有些好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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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知道我做过什么，照理来说，应该离我远远的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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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铁功笑着摇了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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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做亏心事儿，躲你干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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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吮了吮手上的酱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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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我是恶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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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恶扬善什么时候都不能恶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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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扫兴摇了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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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代就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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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做错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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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陈默无比肯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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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是这个时代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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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手停了下来，头一次认认真真的审视起徐铁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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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真心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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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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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不是时代，而是某些站在高处的人。”陈默又在嘴里塞了块牛排：“你是政客，咱俩站的立场不一样，看待问题的方式不同，不要企图用你那一套理论说服我。我知道这话很装逼，但就翟斌这件事儿而言，就是科特城领导们的锅，我有没有错？有错。错就错在不该帮他做那么长时间黑活，应该提前崩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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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铁功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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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赞成你的观点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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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嗯？你赞成？”陈默被噎到了，顺了两口功能性饮料才打出噎出来的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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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赞成。”徐铁功颔首：“敌人不光来自外部，也来自我们内部。科特城所在的矿区是我们中北地区的四大支柱矿区之一，科特城矿务局又占白石岭矿脉开采的三分之一，在这样一个关键的城市，有人视人民为鱼肉，侵害人民财产和科特城利益。有人站出来除去了毒瘤，竟然还被打上恶棍的罪名，你口中某些站在高处的人当然有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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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一下子不知该说些什么，手拿着牛排愣在那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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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的，差不多也就是这些。”徐铁功起身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好好干，争取未来某一天，我能用的上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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