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离开的人，肯定就是在背后指使他的人。”乔然皱眉。
“对。”宫苏言颔首。
“我查遍他所有的行踪，发现他有一段时间，行踪都在R&S集团总部附近，而且与你的行踪高度吻合。”宫苏言神情严肃，敲了敲桌面。
“说明他一直在跟踪乔然？！”左辰夜冷眸顷刻间黯沉下来。
幕后黑手竟然这么早就开始盯上乔然，他竟然毫不知情。
“可以这么说。”宫苏言认同地颔首。
“但是，我翻遍他的通话记录和平时经常见面的人。都是些社会上混混，并没有和乔然有交集的人。我推测，有三种可能性。要么他是经他人转雇佣，要么他是通过网络接下的任务。再有可能，就是他的通话记录或者监控视屏被人为消除过。”
宫苏言皱眉，“这一点确实比较奇怪。明明很可疑，却查不到蛛丝马迹，像是刻意为之。”
“网络接任务，消除通话记录或者监控视屏，听起来很像奶奶遇害，以及天龙山绑架乔然的手法。”左辰夜的脸色更加阴沉，“难道，全是同一人所为？”
“不能排除。我感觉，幕后不止一人。一个人的能力达不到。”宫苏言仔细分析道，“除非，对方是一个极其有能力和强大背景的人。乔然，你想想，你究竟得罪过谁？”
“我？”乔然诧异地用手指向自己，神情带着一抹不屑，“我一届孤儿院出身的人，我能得罪什么大人物。你还是问问左辰夜，是不是他得罪什么人。”
瞬间，场面难堪，气氛有些尴尬。
左辰夜颀长的身躯僵了僵，不管怎么说，奶奶莫名被害，以及乔然被绑架一事，都与左家脱不了干系，乔然说得并没错，如果不是和他在一起，她不会遇到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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