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2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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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发现姜凡似乎被东方燕说得有些意动，这对他们十分不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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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门派那边給不给皇甫家面子，他们也吃不准，毕竟凭实力皇甫家除了老祖根本就没拿得出手的高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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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都死在了东方燕的手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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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这么怕她，就是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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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皇甫家，被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血虐，这是皇甫家永远的耻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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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知道怨不得别人，只能怨他们自己没约束好后辈，出事后还不知悔改，同时与轩辕和东方家翻脸所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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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哪些家族？”姜凡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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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两人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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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哪些家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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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然知道，可他们不敢说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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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卖队友么，被那些门派知道了还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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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反正很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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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不知道有多少，总之肯定少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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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答的梦棱两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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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打掩护？”姜凡笑了，“不是说要帮我阻止麻烦么，连这都不敢说，我该怎么相信你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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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燕赞赏的看了他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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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作为端木良儿子该有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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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我们也有难处，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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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是说出来，被他们知道了，我们还有什么脸见人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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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快要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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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百倍不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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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也就一瞬间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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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那些门派说出来，这事被传出去，那皇甫家的名声可就臭大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