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2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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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后悔药卖，相信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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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羡慕那些只是看热闹，没有嘴贱的人，虽然错过了巴结大腿的机会，可至少现在不用愁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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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有人拦着我，可我就是犯贱，不听人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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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站在姜先生那边该多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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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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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姜凡众人又是唉声叹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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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省城本地人，姜凡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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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就看看陈淑柔的淑宝斋，以及李氏珠宝就能明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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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成为了古玩界的龙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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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把的大佬上杆子送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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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成为了珠宝行业的龙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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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国内品牌，还是国际大品牌，都无法撼动李氏的地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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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肯定少不了陈淑柔与李一清的努力，但他们知道更重要的是姜凡的身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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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不是客来居的主人，可凭借他与官方的关系，也值得削尖脑袋巴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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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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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对人家冷嘲热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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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么真傻啊！就姜先生与官方的关系，哪怕客来居再强大，也不能与官方抗衡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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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是，可是我们当时为什么没想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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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犯贱！认为人家就是个鉴定师[笔趣屋 www.biquwu.cn]，说白了还是狗眼看人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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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眼看人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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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很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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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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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机灵点，在那种情况下也知道，最好的选择就是别乱站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