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方羽眼前的是一个女人。</p>
而且，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女人。</p>
花颜！</p>
此刻的花颜，身披漆黑的长袍，面容清冷。</p>
她轻飘飘地来到牢笼之前，一双美眸当中的瞳孔，闪烁着淡淡的紫芒。</p>
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瞳孔当中，有一道完整的五角星印记。</p>
花颜站在牢笼之前，直直地盯着方羽，面容上却没有带一丝的笑容，只有无尽的冰冷。</p>
说实话，除了容貌以外，方羽还真没法把眼前这个女人当成花颜。</p>
因为无论是眼神，还是气息，乃至于气质……都与之前截然不同。</p>
“抓我……是什么意思？”方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枷锁，抬头微笑问道。</p>
“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字面意思。”花颜与方羽对视，冷声开口道。</p>
方羽微微眯眼，问道：“其实我们也就几天没见，怎么感觉你像变了一个人？”</p>
花颜神色如常，毫无感情波动地答道：“我从来没有变。”</p>
方羽紧紧盯着花颜，观察她的一举一动。</p>
可是，看不出任何的异常。</p>
此时的花颜，与之前完全不同，如同一座冰山，散发出阵阵寒意。</p>
“这真的是花颜？还是一道分身，又或者是伪装……”方羽眉头皱起，尝试着找出眼前这个花颜的破绽。</p>
然而，并没有任何破绽。</p>
眼前的花颜的身上，确实没有伪装的痕迹，更不像是一具分身或幻象。</p>
这就是一个真实存在的躯体。</p>
“花颜……”</p>
这个时候，方羽想起风枯在大殿上所说的那番话。</p>
花颜特地接近他，只是为了套取情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