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查看了经脉，又进入到白然的魂灵，扫了一眼。</p>
体内和魂灵中，倒是没有看到异常。</p>
唯一需要在意的，就是这些青色的真气。</p>
方羽送开白然的右手腕，问道：“你修炼的功法，也是白无涯传给你的吧？”</p>
“嗯。”白然点头道，“从那天见到他之后，我就开始修炼他传给我的功法，直到今天。”</p>
方羽微微蹙眉，没有说话。</p>
白然看着方羽，迟疑道：“方大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p>
“嗯……问题倒是不明显。”方羽说道，“但应该还是有点问题。”</p>
对于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白然一头雾水。</p>
“你刚才说，这个白无涯说你是他的直系血脉？”方羽又问道。</p>
“嗯，他让我喊他太爷爷。”白然答道。</p>
“你确定你跟他有血缘关系吗？”方羽又问道。</p>
白然摇头，说道：“完全不能确定，我在白家只是一支旁系，地位很低……”</p>
方羽托着下巴，思考起来。</p>
就目前而言，白然体内的真气，跟圣院内修炼的真气一模一样。</p>
想起那群被圣院引路人召集过来，正在圣院内修炼的人……方羽眼神闪烁。</p>
圣院引路人控制那群人的方式，很可能就是通过他们吸收的那些青色气息。</p>
而如今，白然体内流转的真气，也是同样的气息。</p>
这么一来……白无涯是否也想通过同样的方式控制白然？</p>
可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p>
白然只是一个旁系，甚至多年未曾回到白家。</p>
而白无涯赐予白然的好处，是实实在在的。</p>
短短四个月内，白然便从元婴期突破到如今的大乘境巅峰。</p>
这么做，白无涯有什么好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