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方羽眼神微微闪动。</p>
这是他在东都所用的化名，而当时，林霸天还给他易容了，长相相当粗犷。</p>
所以，要从外貌看出方羽和方长生有关系，那是不可能的。</p>
而方羽用方长生这个身份公开做的事情，无非就两件，一是在万草门杀死噬源者符云鹤，二是在东都武道协会，杀死噬源者御流真人。</p>
这两人的共同点，都是噬源者。</p>
那么……眼前的赵济道能叫出方长生这个名字，表明他很可能是与噬源者有关系。</p>
“我大概也知道你是什么人了。”方羽说道。</p>
“看来，现在这副模样，才是你原本的模样啊，方长生。”</p>
虽然脖子被扼住，但赵济道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恐惧和慌张，不急不慢地说道。</p>
“你控制赵济道，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调查我？”方羽问道。</p>
赵济道突然咧开嘴，笑道：“方长生，你太高估自己了。你充其量也就是让道空上仙稍微有点兴趣罢了，还不至于让上仙专门为你做什么事。”</p>
“好的，你回答得不错。也就是说，道空控制淮北武道协会的会长，其实另有目的。”方羽淡淡地说道。</p>
赵济道神情一滞，意识到自己说多了。</p>
方羽在扼住赵济道脖子的同时，神识已进入到赵济道的魂灵之中，进行探测。</p>
他原以为赵济道整个肉身的魂灵都被占据，可结果却并非如此。</p>
赵济道的魂灵完好无损，甚至连没有留下任何痕迹。</p>
这也就表明，对方并非通过魂印来控制赵济道。</p>
这倒是让方羽有些惊讶。</p>
控制一个人的方式很多样，但其中魂印是最简单直接，并且效果最好的。</p>
至于其他的方式，要么是从大脑入手，要么控制心神，再者借助外物。</p>
这些方式的效果普遍不佳，有几率遭到摆脱。</p>
而眼前的赵济道，方羽能够看到他眼底的红芒。</p>
从他的身体上，方羽看不出明显的异样。</p>
那么，他很有可能是被某种心灵术法，控制住了心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