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分析地头头是道。</p>
“你想啊，闫世初那样的人，从出生开始就是天之骄子，又早早地掌握了天堃那样的大集团，他的能力手段肯定不差。”</p>
“这样的人，久居高位，习惯了别人对他顺从，冷不丁碰上了你这么叛逆不听话的人，一时拉不下面子，只好用自己惯用的方法来让你留下。”</p>
程菲坐回石凳上，趴在手背上看向姜澈。</p>
“你仔细想想，你当初那样逼他娶你，你们结婚后，他有对你不好吗？”</p>
姜澈顺着她的话仔细想了想，除了喜怒无常这一点，闫世初对她这个逼婚来的妻子真的没话说。</p>
再仔细想，他偶尔对她的讽刺，都是她先挑起的话头。</p>
姜澈摇了摇头，程菲立马自得地打了个响指。</p>
“所以，闫世初哪怕没有想墨汐那样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地爱你，肯定也是有点喜欢你，心里是在乎你的！”</p>
姜澈露出一抹苦笑，把刘琮的话说给了程菲听。</p>
“所以，就算他真的在乎我又怎么样呢？我们之间的隔阂永远无法消抹。”</p>
这回轮到程菲沉默了。</p>
她知道周氏覆灭的事情对姜澈来说有多严重。</p>
姜裕恒这个幕后主导者率先跟她母亲提出了离婚，她外公气急攻心脑溢血而死，她们母女俩被迫远走他乡，在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的国外求生。</p>
她张了张嘴，所有的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p>
“周氏覆灭的罪魁祸首还是姜裕恒，闫世初……就算没有他，周氏除了那样的事，也会有别人来推波助澜，但……怎么偏偏就是闫世初呢？”</p>
程菲闭上嘴，放弃替他开脱。</p>
姜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那个时候的周氏，没有闫世初出手，也会有别人，或许还会做得更绝。</p>
可也如程菲所说的，为什么偏偏就是他闫世初出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