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只要跟闫世初示弱卖乖，他还是给面子的。</p>
电话那边很乱，像是在饭局上。</p>
就在姜澈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听到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p>
他不说话，姜澈只能继续放低姿态，毕竟话语权掌控在闫世初的手中。</p>
他习惯上位者的姿态，掌控一切节奏。</p>
“倾崀会所？”姜澈试探的问了一句。</p>
倾琅会所是闫世初长住的地方，她肯主动送上门，表现的足够卑微。</p>
“闫总，我敬您一杯……”电话里响起陌生男人的声音。</p>
闫世初没挂电话，姜澈也没挂，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她的心就会一直提着。</p>
“可以。”闫世初。</p>
姜澈终于松了一口气，闫世初肯给她机会证明她还有希望。</p>
同时，她也陷入了愧疚跟自责中，因为她又做了自己最不耻的事情，且没办法回头。</p>
“那天我弄脏了你的床单，我买新的给你。”姜澈小心翼翼的询问，“我先过去还是……”</p>
闫世初跟对方碰了酒杯，抿上一口才说，“我跟会所打招呼，你直接过去。”</p>
“……好。”</p>
挂了电话，姜澈看着行人逐渐冷清的街道，从骨子里弥漫出一种无力感。</p>
她站起身，迎着风，一步一步，朝家的方向走。</p>
脑袋放空的她没有疲惫感，走到家已经快十一点。</p>
或许是对明天的见面太过期待，这一晚姜澈没有睡好。</p>
……</p>
翌日，姜澈请了半天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