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的老城区，有条非常接地气的小吃街。</p>
街两边是各种风俗小吃，麻小烧烤串串香，姜澈一身白领精英装，一走进巷子就引来注目。</p>
她选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店坐下，点了一扎啤酒。冰凉入喉，顿时让心里的郁结散去。</p>
姜澈看到一个探店主播，一边对着手机夸赞美食，一边悄悄的跟老板谈推荐费。</p>
人都有两面，给你看到的，永远是想让你看到的一幕。</p>
街边聚餐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姜澈灌了一杯又一杯，最后撑着脑袋，眼神迷离。</p>
她把吃剩的龙虾头摆了一桌，用筷子在它们头上点兵点将，点到那个，把那个丢出去。</p>
老板给隔壁桌上菜，见她衣着光鲜却做着幼稚的动作，上前搭话，“妹陀，是不是醉撒？让你朋友来接吧。”</p>
“朋友？”姜澈眼睛一圈都是红的，重重的靠在椅背里，“对，叫朋友。”</p>
说着，她从包里翻出手机，亮屏锁屏，锁屏又亮屏。</p>
老板见她醉的不轻，好心道，“我给你帮忙撒，打给拉一咯？”</p>
“程……程咬金……”姜澈把手机递过去，咯咯的笑，说着程菲的外号。</p>
说完自己又摆摆手，“不叫她，叫，叫，闫世初。”</p>
“你是他妹妹？”</p>
“我是他老婆！”姜澈的筷子敲在最大的那只龙虾头上，筷子弹飞出去。</p>
老板险些被砸道，侧身躲过，找到号码拨出去。</p>
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p>
“换个人咯，不接撒。”老板看向姜澈。</p>
姜澈眯着眼，拿起另外一根筷子点龙虾将，闻言她歪头看着老板，重复他的话。</p>
“不接撒……”</p>
老板对她无奈又同情，再次拨打闫世初的电话，“通撒，”说着，手机递她耳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