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好像真的忍不住了。</p>
“繁星，你叫她公主。”木青黎垂眼看着自己的脚，怪不得这么冷呢，原来鞋子也都湿了。</p>
繁星沉默良久，然后略带兴奋道，“夫人，你可以正常说话了唉。”</p>
木青黎说，“好神奇的一件事，我成为了木青黎却不是你真正的主子，她是常灵但是你真的主子。”</p>
“夫人……”</p>
木青黎抬头看向常灵，原来她还一直在。怪不得……怪不得她会为夜洛寒挡下那一只箭，怪不得她不顾自己的性命冲上去，怪不得自己总觉得亏欠于她。</p>
原来……真的是欠她的。</p>
“对不起。”三个字像是尖刀般划过木青黎的喉咙，痛意比肩处的伤更甚。</p>
常灵摇头，“不必。”</p>
这些不过都是老天爷的捉弄，她何须道歉。若是她要向自己道歉，那自己是不是也要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道歉。她从来都是不信怪力乱神，可当自己真的遇到了不信也信了。</p>
木青黎垂下头，像是自言自语的喃语着：“对不起。”</p>
占用了她的身体，享受着本该是她的一切。</p>
木青黎的心像是被人用手撕扯着般，一下接着一下的痛着，她甚至能听到撕扯时滴落血时发生的声音。她没有受伤的手紧紧的握着，清晰的感觉到指甲扣进手掌，她甚至感觉流出血的湿润，可竟是一点痛意也感觉不到。</p>
痛的只有心……</p>
沉默有时候也会让难过加倍，不管是谁的。</p>
常灵看向繁星，“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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