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洛寒回视着夜思天，“怎么了？”</p>
“二哥，你说人会有下辈子吗？”夜思天说。</p>
夜洛寒淡笑，“怎么突然又说这个了，你这小脑袋转的可真快。”</p>
“二哥，你笑起来真好看。只是可惜，你在外面从来都不笑。”跟爹一样，面无表情，冷若冰霜。</p>
夜洛寒说，“对别人也没什么好笑的。”</p>
“也对。”夜思天赞同的点头，仍趴睡在自己的手臂上，“二哥，你相信有来生吗？”</p>
夜洛寒想了想，摇头，“我只信今生。”</p>
夜思天说，“我就知道。”然后她又道，“可是我信。”</p>
夜洛寒没有说话。</p>
夜思天说，“二哥，人生我做你的哥哥，保护你好不好？”</p>
夜洛寒心中微动，随后假装不在意的起身，走到书桌边坐下，低头看手里的公文，“你啊，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p>
“二哥，我没有。”夜思天的眼神随着夜洛寒，“笑笑跟我讲了好多好多，我以前的事情。二哥，我以前不来京都看你的时候，你有生过我的气吗？”</p>
夜洛寒喉处微动，“没有。”</p>
“可是光是听笑笑跟我起的那些，我就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很可恶。”夜思天说，“那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p>
夜洛寒抬头看着她，“天儿，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p>
“二哥，我想对你好。”夜思天说着有些苦恼，“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你好。比起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我好像做什么都不值一提。”</p>
“天儿。”夜洛寒说，“我们之间，不需要比较。对我来说，你为我熬一碗汤就已经够了。”</p>
“可是我还觉得不够。”夜思天坐起来，“远远都不够，但是我也不能为你做。我不是一个男子，将来不能做你的文臣，助你安邦定国，也不能做你的武将，为人守护边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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