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蕴柔端着醒酒汤进来时，卓越还在懊悔刚才对蒋蕴柔做的事情。</p>
听到脚步声，卓越忙回抬头，刚好对上蒋蕴柔看过来的眼神，说不出的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p>
蒋蕴柔忙移开眼神，将醒酒汤放到卓越的前面：“先喝了吧。”</p>
其实卓越本就没有喝太多的酒，方才也不过算是半熏，因为心里太难受一时间才失去了理智。经过刚才蒋蕴柔的那一推，那点酒也早就醒了。不过他还是听话的端起碗，将醒酒汤喝了下去：“谢谢。”</p>
“不用。”蒋蕴柔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道，“我让人进来打扫一下。”</p>
“蒋小姐……”卓越叫了一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p>
是了，在没人的时候他还是叫她蒋小姐的，为什么她现在才发现他的一直在保持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呢。</p>
“有什么事等打扫完再说吧。”</p>
卓越自认是做错了事情，蒋蕴柔说什么他也没有任何的意见。</p>
蒋蕴柔便吩咐了人将地上的碎片都收拾了干净，再将桌子上剩下的未喝的酒都端了出去。</p>
一番整理后，屋子里再次只剩下了卓越跟蒋蕴柔两人。</p>
蒋蕴柔深吸一口气，在卓越的对面坐下，“我想，我们需要谈谈。”</p>
卓越抬头看着蒋蕴柔，一脸的愧疚：“蒋小姐……”</p>
“如果你想对我说对不起，那么就不要说了。”那是她最后的尊严了：“方才发生的事情错的也不只你一个，我也错了，所以，你无须对我说对不起。”</p>
她做的最错的便期待了不该期待的，低估了墨卿在他心里的重要性。</p>
卓越听她这般说，点了点头。只是，她不让他道歉，那么他又该说些什么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