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难得没被激将，淡定问：“你追我几天了？”</p>
蒋承霖放下勺子，略微迟疑：“要是从上学时算起，快十二年了。”</p>
付阮：“我最烦偷偷摸摸的人，你有本事偷，就别被人发现，突然跑到别人面前，张口我暗恋你十几年，搞得别人不答应都有种负罪感，想道德绑架我，你还差点，我道德不多。”</p>
蒋承霖跟付阮同款淡定口吻：“你肯定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以前我也不知道，直到我从国外回来，看到你还跟上学时一样，只对你在意的人好，对其他人都冷心冷肺，我就喜欢你这股偏心的劲，还长情，多少年如一日的坚持，被讨厌也不改。”</p>
“但凡你市侩一点，柔软一点，腰再弯一点，说不定你早就是我学生时代的暗恋对象，我也不会坚持到现在。”</p>
付阮眼皮一掀：“怪我了？”</p>
蒋承霖回视她：“既然你注定是个偏心的人，为什么偏的不能是我？”</p>
付阮对上蒋承霖的眼睛，他平日里笑多，此时脸上没笑，眼底一半柔情一半压迫，付阮立马觉得四周左右都是温暖海水，柔软，但却窒息。</p>
凌晨四点多，外面太阳未升，鸟也没叫，餐桌上没酒有粥，两人全都清醒地不能再清醒，付阮悄无声息地用力，这才挣脱蒋承霖营造出的压迫感。</p>
目不转睛，付阮开口道：“你的以前我不清楚，从现在开始，我给你机会表现。”</p>
蒋承霖：“有考验期吗？”</p>
付阮：“无期。”</p>
她盼他知难而退，又担心他无计可施，蒋承霖闻言，唇角轻轻一扬：“就等你这句话。”</p>
付阮眼带狐疑和警惕，并不完全理解蒋承霖这句话的意思。</p>
蒋承霖拿起公筷给付阮夹菜，笑盈盈地说：“明天给你做十六个菜。”</p>
付阮心尖微颤，面不改色：“我不吃糖衣炮弹这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