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真假都无所谓,我的人就是我自己的,谁也别想惦记。”</p>
沈全真:“有头发谁想当秃子啊。”</p>
付阮言之凿凿:“我想,凉快。”</p>
沈全真头一歪,栽在付阮肩膀上:“……阮,我能问你一个事儿吗?”</p>
付阮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儿,尤其这不是两人的空间,她身后还有一根一米八七的大刺。</p>
不紧不慢,付阮道:“不该问的别问。”</p>
“哦。”沈全真懒懒的,几秒后道:“你现在还在想付兆深吗?”</p>
付阮心里不舒服,但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这种不舒服到底是沈全真提到付兆深,还是她不想让蒋承霖听到这个话题。</p>
如果她痛快的说想,一定能给蒋承霖当头一棒,是他亲口说的,被付兆深气到海上开选美par,主要付兆深回国,还只有他和小龙两个人看到,这种鬼话的可信度有多少?</p>
不亚于付阮在等阮心洁睁眼,告诉她八年前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医生不止一次告诉过付阮,植物人的苏醒率极低,不然也不会全球范围内,醒一个就上新闻,说这是奇迹。</p>
可付阮还在等,等一个奇迹。</p>
如果阮心洁都在拼几十万分之一的概率,那么蒋承霖的话,是不是也有几十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p>
短暂沉默,付阮开口:“想。”</p>
沙发背后的蒋承霖,脸色微妙地白了一个度。</p>
付阮的声音从沙发前传来:“每次去医院看我妈的时候会想,在街上看到别的小孩有妈妈牵手过马路时会想,看见我妈照片时会想,你跟阿姨打电话时会想…”</p>
付阮话没说完,沈全真扭身,用力地抱住她,哽咽道:“对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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