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p>
付阮目视前方，回的毫不犹豫。</p>
蒋承霖微愣，是他没想到的回答。</p>
付阮打完一杆往前走，蒋承霖慢半拍跟上：“这玩笑开得我心惊肉跳。”</p>
付阮：“你又不靠脸吃饭。”</p>
蒋承霖：“家里没给我靠脸吃饭的机会。”</p>
付阮：“无论是想破产，还是想靠脸吃饭，你都可以跟温仕言取取经。”</p>
蒋承霖似笑非笑，随口道：“我要是哪天落魄了，四妹会帮我吗？”</p>
付阮：“帮你东山再起，还是混个温饱无虞？”</p>
蒋承霖：“我不喜欢占人便宜，金屋藏娇就挺好，有付出，有回报。”</p>
付阮面不改色心不跳：“温仕言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多跟前辈学学，没准落魄了，出路更广了。”</p>
蒋承霖：“他走的是频繁跳槽路线，我只想择一人吃饱。”</p>
他就差明说想让付阮包他，搁着从前，付阮有一万种怼回去的话，可现在，她见坡下驴：“在一棵树上吊死不难，一辈子在一棵树下乘凉可不容易，四哥从今天开始，偷偷练点才艺吧。”</p>
付阮不走寻常路，蒋承霖更是另辟蹊径：“我第一次对破产这件事产生了兴趣。”</p>
付阮到底没蒋承霖脸皮厚，墨镜背后的眼睛偷偷翻了几十度，忍着想一杆打在他脸上的冲动。</p>
两人一路往里走，付阮有点怕蒋承霖跟她扯别的，主动问：“u盘里有语音也有视频，下一步你想怎么做？”</p>
蒋承霖云淡风轻：“尤佳说的话可不可信，我们不知道，但她要是明指规划局里有人动手脚，这话就该让规划局听听，我们还要忙着准备方案，哪有闲心帮他们断案。”</p>
付阮意料之中，蒋承霖跟她想的一样，与其抓住这点去搞尤佳，不如直接把东西寄到规划局里，让他们自己狗咬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