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接过文件夹，挨个儿发给大家。</p>
陆家代表出声：“窦局，不好意思打断一下。”</p>
窦海龙看向说话人，对方道：“按理就算陆家没有竞标成功，我们也要留下恭喜竞标成功的伙伴，但现在既然大家还有些误会需要处理，我想冒昧的申请一下，接下来的会议，陆家就不参与了。”</p>
都是人精，谁能听不出这话的言外之意呢，一个确定出局的人，没必要再继续蹚浑水，至于最后到底花落谁家，早晚都要公布，有些热闹，一个看不好，还容易惹得一身腥。</p>
窦海龙很快点头应允，起身跟陆家代表握手，还亲自送到办公室门口。</p>
在此期间，剩余众人，人手一份对比表，沈全真和乔旌南越看脸越黑，饶是付阮和蒋承霖，两人都是外行也看出门道。</p>
窦海龙回到座位，一眼望过所有人的面色，蒋承霖和付阮依旧不动声色，其余人等则是黑脸的黑脸，惊讶的惊讶。</p>
窦海龙：“我们关起门来说，双方的方案都做的非常顶尖，既包含了上面对南岭的功能性要求，也有出乎我们预料的新意和诚意，可现在就因为这些相似处，导致上面很难决定到底选择哪边儿的方案。”</p>
付阮不急不缓：“窦局是科班出身，不用说得这么客气，一张a4纸罗列了4大类18处相撞细节，我这个外行都看得懂，考试时的雷同卷，有人抄了。”</p>
她第一个捅破云山雾罩，直面所谓的‘尴尬’。</p>
不等窦海龙开口，对面尤佳似笑非笑：“专业人士都没盖棺定论，外行又来指点江山。”</p>
沈全真忍她很久了，直言道：“你是专业人士，你看完这份对比觉得没人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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