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整张桌子都安静了，耳边只有周遭传来的喧嚣和吵杂，许多和小龙面对面坐着，小龙鲜少露出淡漠之外的表情，可眼下，他脸上分明写满了疑问，像是在问：什么时候的事？</p>
许多不解释，低头‘喝闷酒’，完全用一己之力救自己于水火，半晌，他低声说：“我去趟洗手间。”小龙起身跟他一起走。</p>
如今啤酒已经喝了四箱，饭桌上封醒面不改色，蒋承霖左手撑着下巴，付阮脸色不红不白，但话明显比平常多。</p>
付阮：“你为什么喜欢绿色？”</p>
蒋承霖声音略带慵懒：“你为什么喜欢黑白？”</p>
付阮：“简单。”</p>
蒋承霖：“绿色也不麻烦，还护眼。”</p>
付阮忍俊不禁，一时失笑，蒋承霖撑着下巴看着她：“你笑起来也很护眼。”</p>
付阮没发脾气，很自然地接了句：“你想说养眼吧？”</p>
蒋承霖：“你真是一点都不客气。”</p>
付阮：“装傻比真傻更难。”</p>
蒋承霖勾起唇角：“那倒是，上学的时候我就想不到怎么考第二名。”</p>
许多和小龙回来坐下，付阮再次举罐示意，许多刚喝了一口，突然起身往外跑，小龙慢半步跟上，许多撅在马路‘搜肠刮肚’，小龙面无表情：“付阮又看不见。”</p>
许多低着头回：“付家人看得见。”</p>
两人刚刚去洗手间，路上许多厚着脸皮从个不到五岁的小朋友手里，掰了一大块干脆面，放在嘴里咔咔嚼，小龙还以为干脆面解酒，结果许多跟他说：“等会我往外跑，你就跟出来。”</p>
嚼碎的干脆面就酒，那真是……一整个现做的呕吐物。</p>
封醒从店里出来，走到许多身边问：“没事吧？”</p>
许多低着头，摆摆手。</p>
封醒：“真没事？”</p>
许多笑了笑：“跟你我还说什么客套话。”</p>
封醒：“四小姐让我照顾好你，顺带着招呼好小龙，前面有家宵夜店不错，我请你们。”</p>
小龙：“你们去。”</p>
他作势往于记走，封醒提醒：“蒋承霖让你跟我们一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