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句话，是付阮上小学，游泳比赛连续四年输给同一个人，心态炸裂时，付长康对她说过的话，要么认怂，大大方方的承认别人就是比自己牛哔，要么不认命，哪丢的面子就在哪找回来，哭别人也不会把奖牌挂到你脖子上。</p>
这些年，付长康在付阮眼中看到最多的神情，就是不服，别说商场如战场，整个人生都是一场大仗。</p>
而付阮，早就习惯了不哭，不闹，拼尽全力，战到最后一刻。</p>
付长康跟付阮对视，几秒后，右手轻轻拍了几下扶手：“好，不愧是我付长康的女儿，无关利益，你想赢，爸就全力支持你。”</p>
付阮说：“刨除利益，蒋承霖和乔旌南之间本身关系就很好，我暂时想不到怎么让他俩拆伙。”</p>
付长康：“你的赢面也未必非要他们拆伙，蒋家找同盟，你一样能找。”</p>
付阮早就想过：“但合作的前提除了利益之外，还要愿意，目前五家里面，蒋乔率先捆绑，我不知道其他两家是什么态度，没有人会临门一脚自己放弃，但他们没来找我，我也不想主动找他们。”</p>
主动，意味着让渡利益，谁先着急，就注定咽不下这口热豆腐。</p>
付长康提醒：“你的盟友未必一定是另外两家中的一个。”</p>
付阮盯着付长康的脸，神情先是一愣，在想还有谁，约莫五秒后，紧接着化作豁然开朗，“蒋家？”</p>
付长康露出欣慰之色，付阮知道自己猜对了：“我怎么忘了蒋承霖还有几个拼命拆他台[好书吧 www.haoshuba.com]的好哥哥了。”</p>
付长康：“蒋承霖有什么动向，蒋家内部只会比你知道的更早，南岭项目谁都想要，蒋承霖想，他那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一样想，蒋家会排除异己，但拦不住自己人窝里内斗。”</p>
付阮这些天着急窝火，就像被装进饮料瓶里的蜻蜓，前途光明，出路不大，如今付长康一句话就给她指点了迷津。</p>
付阮看向付长康，不吝赞美地竖起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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