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璟寒看着她的模样，只觉得好笑。</p>
丑丑的，但格外生动，能将这一张普通的脸演绎如此，确实不容易。</p>
厉璟寒想，若是她洗掉这一脸上的伪装，再有这样的表情，不知道该如何好看。</p>
他道，“我还以为白家人对她这么不好，白惜末会想方设法去报复那些人。”</p>
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落在搁放茶几上的那一双小脚丫上面。</p>
她对这一双脚的伪装并不多，除了肤色暗沉一点，脚丫子倒是很漂亮，小小的，形状很很好，干干净净的指甲，修剪整齐，一个个有些玉润。</p>
凤倾倾继续摇晃双脚，“白惜末不喜欢的人，大概只有她的父亲以及她的亲生母亲，她性子平淡，但也清楚是谁造就了她的命运。”</p>
不打算爱她，就别生，生了就应该好好地爱她、教育她，但是她父母亲明显不知道这个道理。</p>
就跟……凤盛一样，也跟沈九沉的父亲一样。</p>
至于白惜末的亲生母亲，早就在生下她之后，拿了一大笔钱就离开了陵城。</p>
此后，白惜末再没有见过她。</p>
厉璟寒的目光不离那一双调皮的脚丫子，又问，“那么白惜末在幽灵客栈里面的代号呢？”</p>
“你不知道啊？”凤倾倾有些诧异。</p>
“你说说！”这女人可真是守口如瓶。</p>
他三番两次想要从她这边听点儿关于幽灵客栈的事情，但凤倾倾从不告知一星半点。</p>
凤倾倾一扬眉，带着几分得意，“你不知道，我肯定也不会知道啊！”</p>
他们的代号，岂是人人都能知道的！</p>
厉璟寒，“……”</p>
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说。</p>
他伸手将身边的女人抓了过来，“凤倾倾，不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看看你什么都不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