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宵回望他所拥有的一切, 依旧感觉像一个梦。</p>
他不擅长在情绪起伏时表达自我，只是合上文件夹，问苏洄, “可不可以接吻？”</p>
“不要问浪费时间的问题。”苏洄故意说出宁一宵总爱讲的话, 但语气俏皮, 靠近一步，主动献上一吻。</p>
大朵大朵的鲜花被压缩在两人的拥抱之间, 发出细碎而温馨的声响。宁一宵的手臂松垮地搭在他的后腰，温柔地加深了这个吻。</p>
结束的时候苏洄眼神满是不舍，退开时手还轻轻拉扯宁一宵的袖口, “你等会儿能不能也陪着我？”</p>
“当然。”宁一宵握着他的手。</p>
苏洄被幸福与愉悦所包围, “等我采访完, 我带着你逛展, 好不好？”</p>
“采访之后就没有工作了？”宁一宵问。</p>
苏洄点头，“剩下的就是大家自由自在地看展了。”</p>
宁一宵的心底涌出些许甜蜜，“所以只有我有艺术家的贴身讲解服务。”</p>
“没错！”</p>
宁一宵看着苏洄的笑脸, 很希望他的快乐可以再多增加一些。</p>
事实上，他在昨天返回湾区并非全然因为工作，还为苏洄取了一件他耗时很久的礼物, 想要在这个具有特殊意义的日子送给他。</p>
他需要等一个非常合适的契机。</p>
“凯莎说，如果这次的反响不错, 说不定可以扩大成巡回展。”苏洄语速有些快，但很开心，“不过现在这个作品的所有权在你, 如果你不想展出这一件, 可以选一个你觉得不错的地方收藏，怎么样？哪里比较好？”</p>
宁一宵思考了一下, 牵起苏洄的手，“可以先放到湾区的公司做成公共装置艺术，等纽约这边的园区建立起来，再改到这边展出。”</p>
苏洄笑了，“我以为以你的脾气会私藏在家里。”</p>